门打开,周晨将蛋灌饼递给佟言,“我就说吧,川哥肯定帮着你的,他每次不在的时候心里都惦记你。”
“惦记我什么?”
“怕你被人欺负。”
虚张声势较多,有气也都撒在了周南川上,上气得不行,实际上就是个纸老虎。
邓红梅第二次熬汤被佟言气得一边哭一边往外跑,周南川在园子外面没人的地方拉着说话。
“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都是为了你好。”
“妈,言言喜欢画画,嫁给我确实是委屈了。”
“那是佟家结我们家怕我们把当年的事说出去,这才主动说要把嫁过来的,是们佟家主动找我们来的!又不是我们勉强。”
表面上确实是佟家主动嫁,但实际上怎么回事,周南川心里比谁都明白,他做了一件非常卑鄙的事,若非如此,佟家哪里舍得下这么大的本。
“我跟言言是夫妻,无论因为什么嫁给我,现在是我老婆,以后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你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单独跟我说。”
邓红梅吸了一口气,“我问你,是不是在你边上吹了什么枕头风?”
“什么?”
“谁在背后说,你就要开除谁,让谁不许干了,这个话你说没说过?”
“说过。”
“你把人全都得罪了,以后我们一家人怎么在村里抬头?”
邓红梅老思想,尤其在乎名声,害怕被人揪到一点错。
人穷的时候寸步难行,怕得罪人,怕被人瞧不起,最近这几年家里跟邻居得都不错,邓红梅以为是时代发展好了,一家人做人做得好了。
因此更加在乎与人的相,周南川说出这种得罪人的话,哪里能同意。
“南川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愿意你走到哪,人家都嫌你吗?”
“现在不会。”
“什么不会,你把人得罪了你看会不会,这些帮工都是村里的,有的甚至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千万不能胡乱得罪人,到时候你这园子还要靠他们。”
“我请外面的帮工,园子里依旧有人帮我做事,可老婆只有一个。”
完了完了,被勾了魂了。
邓红梅板着脸,“你一颗心吊在人上,担心以后吃大亏,一点男人样都没有!”
“随你怎么说,我挣钱一是孝敬父母,二是养老婆孩子,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邓红梅没有花钱的习惯,能省则省,连个袜子破了都要补上去再穿一穿,这些年周南川给的钱基本没动,唯独给儿周雪琪补贴了些。
让像佟言那样花钱,不可能的事。
“在这样下去,你赚多钱都能花完,你的钱等于白赚了。”
“行了你回去吧,汤我会让喝了,岁数小加上怀孕心有些变化,说的话你别忘心里去。”
邓红梅心里好过了些,但还是有些堵,“我知道我说不动你,但你也要跟说,别什么阿姨,要管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