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秦风还是丁佳曼,他们都是我必须要去解决的问题,我已解决完了,你现在来追究过程,我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法做到和过去完全划清界限。”
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过去完全划清界限,只在于如何去理自己的过去。
“你们还会背着我再见面吗?”
“我没办法保证。”
他闷得慌,蹙眉,佟言直视他,“我不想骗你,海城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哪天见了面,我不告诉你,你觉得我在骗你。”
有时候真话不如谎话来得让人安心,周南川觉得自己主意多,面对的坦诚相待,完全没办法。
佟言补充道,“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和他单独见面。”
男人想烟,了烟盒,最后什么都没做。
佟言起要出门,想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刚走几步路被他拽回来,他的吻来得突然,措不及防,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他过你吗?”
摇头,男人咬着的,“上次,他有像这样吻你吗?”
“没……”
当时只顾着害怕了,用力咬他,下了狠手。
没计较他跟踪,他却计较他跟踪时发现的和秦风单独约见的两次。
计较秦风亲,也计较因此冒好长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彼此体都有些生疏,男人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佟言却有点害怕,怕每次开始的时候他带给的挥之不去的疼痛。
但如他所说,有的事必须给时间,害怕是没有用的。
他们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在小别中再次适应彼此,彼此的体温。
他总爱在这时候说些荤话,略微沙哑的声音,咬着的耳垂问舒不舒服,抱着动。
抱着从床上到地上,头发全乱了……
佟言不起折腾,事后总觉得浑乏力,连洗澡也不愿意起,还想在床上赖一赖。
他拥怀,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都快睡着了,被他弄醒,恍如惊的兔子,睁开眼睛看他,瞳孔微,“好痛……”
他给适应的时间,停下了,吻。
“言言,跟我回家好不好?”
含着泪抱着男人,“好。”
跟他回家,回他们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