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忙着上班,两人没想呆很久,吃了就赶回去,佟言正好休息,但也要随着他们一起回去。
新郎新娘挨个桌来敬酒,到了他们这边的时候,梁莲花泪眼婆娑,“李志,这是义哥,这是川哥,园子的老板。”
李志自然是知道这两位人,将酒杯放得很低,低着头,“义哥,川哥,你们好,吃好喝好啊……”
“对莲花好点啊,不然揍你。”
潘创义说笑,动得梁莲花眼泪当即就掉下来了。
“莲花是个好人,我肯定好好对,承蒙二位大哥对的照顾……”
周雪琪看着梁莲花哭得妆都花了,有些嫌弃,“好了别哭了,结婚的大喜日子,来,喝一个。”
前不久才打了架,但两人喝起酒一点也不马虎,就像之前的事本没存在过一样。
“这位是嫂子,川哥的爱人,这位,这位姓胡,义哥的……”
“两位嫂子好。”
李志快,将佟言和胡景都认了嫂子,胡景笑得合不拢,随着佟言一起和两位新人喝了一杯。
佟言怕周雪琪不高兴,但观察的脸,发现没有出不高兴的模样。
这人有什么绪想藏是藏不住的,估计是真的看开了。
潘创义走哪儿都带着胡景,或许是孤单,边好久没有一个这样的人陪着自己了,便想着打发时间。
胡景能让他开心,只要给钱就可以。
他在胡景面前也不用装模作样,干活就干活,休息就带出去吃点好吃的,但也时刻提醒自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这种人配不上他。
他再怎么样也是潘年的儿子,纵使今非昔比,也不至于委屈自己和这种人过一辈子,他要找也得找和自己旗鼓相当,或是书香门第,或是家,商,总之不可能会是胡景。
每次潘创义带着胡景出来,周南川总怕佟言跟胡景学坏了,故意不让跟这种人走得太近。
回来的路上,胡景问佟言带补妆的散没有,借用一下,佟言准备借给的,但周南川却拉住的手。
两人在新园子下车了,佟言不解,“你为什么不让我借给东西呀?”
“脏。”
佟言听周南川说过,胡景是做那一行的,刚做没多久遇到了潘创义,潘创义是第一个客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纠缠上了。
潘创义能从胡景上找到乐子,花钱养了,而胡景放眼一看,难得遇到一棵大树,自然是躲在庇护下顺风顺水,各取所需。
听周南川口中说胡景脏,佟言平静道,“周南川,无论是做什么的,现在跟着潘创义,你对也应该客气点。”
“我对很客气,但我不希你的东西给用。”
他不得佟言不跟这种人接触,但无法避免。
若是在海城,怕是一辈子也难以接触到这种人,想想都觉得对不起。
一夜之间,气温骤降,西北正式迎来了冬天。
佟言大早上起来冷得打了个哆嗦,男人给穿上厚厚的棉袜,穿上鞋子,套上了外套,亲自送去学校。
临走前邓红梅上还在埋怨,“这鬼天气,还好我把棉袄拿出来晒了。”
小栩准备好了过冬的袄子,临走之前佟言看了儿子一眼,他被邓红梅包的像个粽子,乎乎的,小手也。
外面寒风刺骨,车里暖一点,但一直关着窗户空气不流通。
佟言将窗户打开了一点,风沙卷起来,呛得直咳嗽。
男人笑着将窗户关上,着一点点大的细儿,“不多吃点不抗冻的。”
“周南川,我晚上想去吃火锅。”
“好。”
到了学校门口,将车子停在树下,佟言要下车,他将的鞋子脱了,脚捂在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