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知道,周南川有没有向刘长生行贿,如果他有,上头会据他行贿的金额……”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孙文泽笑了笑,“这么肯定啊?”
“但他跟刘长生的亲戚有过合作,给过他一批货……”
佟言将体况全都说给他听了,孙文泽想了想,“那不是什么大事,正常价签的合同,没有明确和刘长生有什么利益往来。”
“他们私下喝过酒吃过饭,这个应该不算吧?”
佟言心里知道可能不算,但还是害怕,想说出来让孙文泽帮分析,出出主意。
没有把他当外人,爷爷和孙爷爷的友让和孙文泽也莫名建立了信任。
孙文泽觉得这问题很无知,要是其他人问的话,他可能直接一句话怼回去了,或者直接不理人,但对佟言他明显做不到。
看着急的样子,安,“放心,有我在出不了什么岔子,只要周南川他没有向刘长生行贿,没有以送礼的形式给予他不合理的好,他很快就能出来。”
“反贪那边要查多久?”
“查清楚为止。”
佟言点头,“如果有什么要我配合的你再告诉我。”
“行。”
“进屋喝杯茶吧,天冷了,你穿这个冷不冷?”
孙文泽穿的是浅蓝的衬,深蓝的外套,一制服,头上戴着帽子,口和肩上都有徽章,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帽檐盖不住浓眉,他看一眼园子里的铁皮屋。
“不冷,习惯了。”
着那间铁皮屋,意味深长,“你就住在这?”
心里莫名泛酸,看着。
“昨天出事之后帮工们闹事,我要是不住在这里,他们会觉得出事之后我跑了。”
“平时呢?”
“平时住在他家。”
农村地方,孙文泽也是西北人,大体环境大差不差。
没办法想象,这种地方就连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西北人都没真正住过,顶多就是当热闹一样看一眼,和自己毫无相关,天差地别。
难怪佟老爷子会在医院呆那么久出不了院,也难怪肖红撕破脸都要跟佟家豪闹离婚。
佟言丝毫没有因为现在的困境觉得窘迫,而孙文泽却拧了拧眉,“不用了,我不进去了,外面有同事等我,那边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