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警力有限,全都用在这件案子上不太可能。
从园子里出来,佟言给几人说了况,“你们都是南川信得过的人,关于他和白虎的过节,你们应该清楚。”
“白虎,就是上次在县里……”
“对,就是那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男人,现在县里在找他,我们也帮忙找找。”
“周边几个县里之前常看到他,最近是没怎么看见了。”
周大明拧眉,“会不会被刘长生灭口了?”
“大概不会,他对刘长生不会造什么威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白虎也可怜。”
听周大明说了佟言和白虎的过节,佟言心里被笼罩了一层影,“强尖……”
“嗯,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孩子,白虎就敢干出那种事,我们都骂他变态。”
确实是,变态的。
“周晨,你跟嫂子一起,我跟海洋一起,我们就在这周边逛逛。”
“多在那些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看看,他有可能找那些地方安生。”
一个流浪汉,凡是能遮风挡雨的地方都能当家。
两辆车,分头行动,佟言跟徐坤也说了一下况,徐坤派了几个人帮着一起找。
周边几个县里的人都把白虎认了,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疯子,天到乱窜,看到人就挪不动步子,有时候裤子也不穿,出裤裆里的玩意儿,看到人就亮出来,梆。
常被人打,打了也不该,听人说他下面的玩意儿都被人打得已不能用了,但他还是着个屁,到蹿,看到人就扑上去。
佟言跟周晨一起问,找到了白虎之前常居住的河边,小河边的草都被睡平了,黄黄的枯草下青青的一汪。
泡面盒子,矿泉水瓶子,七七八八的一大堆,还有一些破旧的裳,脏污不堪,一尿味扑面而来。
这么冷的天气味也尤其明显。
佟言忍不住捂着,差点吐出来,周晨拍了拍的背,“我看看去。”
“跟你一起去。”
“别把,你这……”
佟言缓了缓,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没事。”
只是有点臭而已,憋着,呼吸就好了。
烂服真的很多,堆山一样,又脏又臭,一脚下去踩到软绵绵的烂服,并不好,佟言弯着腰,看着周晨将烂服一点点拨开。
也学着周晨的样子,用手拨开那些发的烂服,上面湿湿的,有的还长了青苔,里面有虫。
“啊!”
佟言吓得出声,整个人就要扑进去,被周晨从后面拉着,“算了,你过去,站远点。”
胆子着实太小了,什么都怕,周南川正是需要的时候,都还在这前怕狼后怕虎,咬了咬牙,没闪开,着头皮在一堆脏服里翻。
虫子在上面爬,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颤抖着拨开。
周晨忙着找证据,顾不上,佟言在那堆脏服里翻了,又跟着周晨去河里看了看。
准确来说不算是个河,而是个很小的水塘,不深,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坑,到头来被人挖了挖,一降雨就深一分,才发展了这么一个水塘。
水很清,能看清水中的不明生体,石子,服,塑料水瓶。
周晨挽起裤脚进去捞东西,捞得很仔细,水很凉,直接淹没了周晨的大,他也不嫌脏,农村里都是这么过来的,从小不在这些塘里打滚几圈的农村孩子长不到这么大。
佟言想下去帮忙,但实在觉得太脏了,脏得不了,脏得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蹲在水塘边看了一会儿,挽起裤脚正要下去,周晨忽然回头。
“你别下来,好多玻璃,扎脚。”
佟言的脚生生的停下了,周晨将捡起来的东西扔到岸边,佟言边去边上看,看到许多矿泉水瓶子里有黄的体,不解,“周晨,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