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连忙扔了,变态!
翻了一圈,一无所获,找出来一堆令人作呕的东西,周晨裤子上也沾了脏水,风一吹过来刺骨的冷。
半下午,接到周海洋电话,找到了一个违农药的空瓶子,被人扔在县里不远以外的鱼塘里,把鱼全给毒死了。
给了佟言,“本来单纯的过去找,听到鱼塘的老板在吵架,说鱼死了,有人下药,好奇过去看了一眼。”
佟言接过了瓶子,看了一眼,拿了个塑料袋包好。
这是其中一种,还有别的调剂。
警察没有当天就找到白虎,佟言又历了一个失眠夜,令难的不仅仅如此,还有周家人的态度。
知道周家都是好人,心不坏,可一些表达方式没办法接。
和周晨他们下午出去一趟,邓红梅疑神疑鬼,总怕背着周南川做出什么越界的事,也怕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变着法过来暗示。
单纯的暗示还好,但所认为的暗示一出口全都了明示,都不会给人细细品味的机会,说出口是什么就是什么。
佟言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有点难,园子里了夜风大,寒风被林遮挡了,但依旧有吹进来的狂风,刮得铁皮屋瑟瑟的响。
将娘娘放进来陪着,人在床上,狗就在床边上。
娘娘上长了虱子,一直抖,佟言没嫌弃,给它喷了驱虫的喷雾,“坚持一下,就一下。”
像是在对狗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次日上午,警察抓到了白虎,白虎就在隔壁县的早餐店里吃霸王餐,老板当即就报了警。
问他,他一问三不知,甚至朝着警察甩流氓,出下体,“我大不大?”
笑得满口黄牙,“跟不跟我试试?”
警察从白虎上什么都得不到,问刘长生,“有没有你指使他的证据。”
“这简单。”
刘长生逻辑清楚,“你大可以查看县里城外的监控,看他有没有往园林的方向去,新园子离县里近,看不到那么体,也可以有个大概方向。”
单是白虎往园林那边的方向去,证明不了什么,也证明不了他就真的去了园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