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我的爱没了，我的家被你拆得四分五裂，我被白虎绑架侮辱，你功的让整个佟家变了你想看到的样子，你满意了？”
“你有没有良心？”
“怎么，我还要谢你？”
男人浑绷，“你看不到吗？我一颗心摆在你面前……”
“你把我当工而已，当做你泄愤的工，你让我生孩子，看我对你态度渐渐好转，你有报复的快，你……”
他气得发抖，转头要走，佟言没拦他。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他一腔热，却如此冷漠。
恐怕他今晚出了门死在了外面，也不会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这是和他共度两年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是他的神支柱，怎么能对他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他没走了，停下脚步，“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说，静静的着他，眼中看不清任何绪。
一天没吃饭的缘故，面并不红润，显得有些苍白，脸也小了一圈，看上去憔悴不已。
“你刚才说你的爱，秦风的事你还记着？”
他心里压着东西，不过气，“说话……”
佟言依旧冷漠，他着的下，“我让你说话！”
“周南川。”将他的手拿开，“我本可以有更好的人生的，不是吗？”
杀人不见，男人当即翻滚，“佟言。”
“你不过把我当工，把我当打击我家人的工，把我当发泄的工，当生孩子的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呀！”
男人心里一线忽然绷，咯噔一下断了，“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工！”
他气得了口，将人摁在床上，佟言倔强的依然不跟他说话，但最后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忍不住掉了眼泪。
“周南川！”
男人火气上头，几乎理智全无。
他做到一半，佟言呕出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又被他这样折腾，不上气，整个人倒在床上。
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看呼吸很困难，低低的气。
“言言。”
想吐，吐出来的只有，了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刚才的太过真切，令胃里再次翻腾，踉跄着跑进了洗手间。
他不知道原来这种事竟然能伤到这种程度，他并不是个有分寸的人，那事儿也是在上慢慢的琢磨清楚。
佟言没来得及关门，弯着腰，一手撑着边缘，眼泪已掉下来了。
从没这么恶心过，从来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