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的生意越做越大,赚了不钱,农村里的都爱去邓红梅家里凑热闹。
周有没了,佟言和周南川离婚带走了小栩,家里就剩下周雪琪和三个孩子们,三个孩子平常读书,家里就只有邓红梅一人,
“邓嫂子,我来找你说说话。”
“大姐来了。”
“来了!”
“于大姐也来了。”
于大姐笑得合不拢,周大明和陈翠的孩子生了,是个孙,取名周耀云。
出了月子于大姐就抱着孩子到跑,邓红梅看一次哭一次,总想起自己的孙子。
坐下,见邓红梅的眼神落在孩子的脸上,“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
“是啊,孩子一天一个样,以前……以前我带小栩的时候,也是一天一个样。”
村里人对于周南川和佟言离婚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大家都说佟言是因为白虎的事才跟周南川闹离婚的。
也有人说佟言了人,要跟外面的野男人在一起,不得不跟周南川离婚。
大家都很好奇两人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当面问,只知道离干净了,孩子归方。
“小栩今年能不能回来过年?”
“我不知道。”
离婚后周南川死命的干,几乎家都不回了,住在园子里,邓红梅见他的时间之又,逢年过节才能看到人影。
周有没了,不敢得罪这个儿子,这些话从来都不敢问了。
“佟言肯定能把孩子送回来过年的,大过年的总要回来拜见祖宗,周大哥肯定也惦记孩子。”
“是啊,有在的时候,最疼孩子了。”
“听说周晨今年也不回来,我前几天听他妈讲了,一走就是一年,年底也不回来。”
邓红梅多了一句,“周晨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谁知道,好好的非要离开南川那边,瞧瞧你家南川现在搞得多好,大明跟海洋,他们今年一人拿了好几十万。”
“那周晨他妈岂不是气坏了。”
“谁说不是。”
“周晨现在究竟在哪啊?这孩子……这么大点别在外面学坏了。”
“外面哪有家里好啊,在这里。”
园子里放假了,周南川将自己关在铁皮屋里,准备喝点酒睡上一觉,等到年三十回家去。
提起回家,他便觉得窒息,如果不是到了过年这种不得不回去的时候,他真的不想踏家门口一步。
自打佟言走了,县里和市里他都不敢去,家里更是不敢回。
回到悉的房间,脑子里全是的影子,在他怀中睡的样子,眼睛红红的朝着他哭的样子,还有抱着小栩昏昏睡的样子,刻在了脑海一般。
以前那间铁皮屋他没舍得拆,但他在边上又建了一坐,一住就住到了年底。
佟言最后一次给他打完电话后就换了号码,他彻底联系不到人,他有其他方式去打听的联系方式,但又不忍打扰来之不易的宁静。
屋里乱糟糟的,门口一双男士拖鞋,他将外面穿的鞋子拖了,换上了拖鞋,寒风刺骨,他开了瓶啤酒,将易拉罐的拉环扔在屋门口的桶里。
大冬天,他一双凉鞋也不觉得冷,室没有空调,他坐在床上,了一烟,墙角的一边全是烟头,堆在一起。
徐坤的电话打过来,他看了一眼,没接。
今天这种重要的日子,要么应酬,要么就是让他过去喝酒,他也不是不想去喝酒,而是不想他们起哄让他找人。
他直接没接电话,过了一会儿,潘创义给他打,他还是没接。
一拉罐啤酒下去,没多大觉,他试过死命的喝,喝到最后肚子装不下了,喝到犯困,倒头躺在床上一觉大天亮,梦都不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