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招了招手,走了,佟言看着他走,裹了上的外套
怕冷,刚秋,白天其实温度高的,穿短袖短裤都可以,但一到了晚上,就容易手脚冰凉,必须要多穿一些。
肖红说是生孩子的时候月子没坐好,但知道不是,体质不好,本就怕冷。
周晨离开,按码打开别墅的门,一辆黑的车子停在后,回头,车灯照的睁不开眼睛。
男人从车上下来,佟言脑子嗡嗡作响,车灯灭,他站在前。
“请问有什么事吗?”
平静礼貌的问他,像是在问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周南川也想放自由,不再去打扰,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没有见到的时候,一见到,他就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绪。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他便不知道说什么,怕反,只好一句话不说,离开后反省自己。
他怕觉得他冷漠,他怎么可能对冷漠?
他又进了一步,佟言往后退,背部贴在冰冷的门上。
“言言……”
他抬手想,佟言直视他的眼睛,“佟言。”
“我佟言。”
以前他只有在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的大名。
“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
“给我看看儿子。”
佟言并不知道,他哪来的脸提出这个要求,“你都忘了吗?”
不让他坐牢,就是希他们之间能断的干净,包括孩子,而他哪来的脸对提出想看孩子这个要求。
周南川立在原地,呼吸沉重,“我没忘。”
“没忘就走。”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宁愿坐牢,也不想和这样。
闻到上的酒味,他眼眸沉冷,“喝酒了?”
答应过他的,不会在外面喝酒,佟言知道他要说什么,礼貌的微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周总。”
“言言……”
佟言完全不想听了,转头打开了别墅的门,将人关在外面。
出门前应该找个算命先生算一算的,让算命先生告诉,今天不宜出行。
孙文泽给肖红打过了电话,得知没在酒店,回家了,便打车过来,男人一便服,浅灰上,格子裤,隔得老远看到矗立在门口的人影。
他有片刻迟疑,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下了车,手里带着给佟言的礼。
这附近的路很安静,双方都很难不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孙文泽故意无视周南川,而周南川却没办法做到完全无视他,他走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孙文泽一拳揍了过去。
揍得又狠又准,他抵了抵腮帮子,“孙副局。”
孙文泽看了他一眼,“有事?”
“打你算袭警吗?”
男人站直了,“不算。”
周南川一拳给他回了过去,孙文泽点了点头,没有还手。
他不想跟这种人继续纠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可。
周南川结滚动,他常想起孙文泽以前说的话,来的,抢来的,还是骗来的,迟早不是他的。
他高高在上,轻易就能去评价别人的所作所为。
“你跟言言。”
“我的私事容不得你来过问,周南川,想跟我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明白吗?”
孙文泽没有进别墅,天已晚,他估计今晚心也不会很好,便自己找了个酒店,在外面过了一夜。
佟言一直没有想起孙文泽要来找的事,心思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佟家豪接到孙文泽的电话,这才反应过来,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连忙打电话跟他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