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过年,手拉手的,亲昵得很。
后来每年他都会过去看,远远的看上一眼,看一眼孩子,不敢被发现,他好几次撞见孙文泽,每一次都足够让他浮想联翩,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早就没资格去干涉的事了。
人听了他这话,有点矜持不下去了,主动的去亲他,周南川也抱着回应,两人纠缠在一起,好一阵子,他甚至忍得出了汗,看着面前的人,动摇了。
潘创义说得也没错,他这样没必要的,佟言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就算有一天知道了,也只会冷嘲,觉得他高明,为达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给留下了这么糟糕的印象,可以随意曲解他,否定他,怎么都洗不白。
那人明明也曾依赖他,在他边乖乖的躺着,睡觉都要抱着他睡,好像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似的。
人被周南川亲得理智全无,男都一样,到了这种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低头还要继续下去,去他,周南川拉着的手,“可以了。”
脸红红的,“这才到哪里?”
“我觉得可以了,床让给你,你睡吧。”
周南川拿了个浴袍套上,去了沙发上睡觉。
床上的人倒是很想,但也没有再主动了,不敢轻易招惹他,这种男人,惹不起。
一晚上,周南川自己都搞不清楚谁没睡着,他记得每一次和佟言在一起的时候。
开始一直被打,被抓,被咬,到最后愿意卸下防备,看他的时候眉眼带笑。
佟言看上去跟泼妇完全不沾边,但谁能想得到啊,就是这样一个格好到令人惊奇的人,曾把他抓得浑都是印子,一掌又一掌下去,不痛,却足够碾碎作为男人的尊严。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
次日早上,人也起来得很早,要走,周南川给了一笔钱,“莎莎。”
莎莎显然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怎么?”
周南川将钱给他,看了一眼,“哥给我了。”
“那就多拿一份。”
“行。”
不拿白不拿,莎莎连忙收下,甚至怕他反悔。
赶开溜,走之前又看他一眼,男人正好点了一烟,他烟瘾很大,烟灰缸里麻麻的烟头。
“别说我跟你什么也没干。”
莎莎险些笑了出声,不知道他究竟是不行,还是别的原因,昨天明明都快继续下去了,他又停了,“我懂,放心吧,我就说我们有。”
行不行,都得维护他男人的尊严啊。
钱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