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肖红的立场上,这没有错,肖怀远和肖勋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仗着肖家雄厚的财力,认为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而佟言,对孙文泽更多的是愧疚,愧疚他在自己上花的两年的时间,愧疚他对的好,包容,给提供的一切帮助。
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一直对好,在需要的时候他总能在边,救与危难之中,大意凛然不求回报,而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而现在更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那种欠人欠到一辈子还不清而又无能为力的滋味着到崩溃的边缘。
肖红看着,“你爸的遗嘱既然签了字,该办的事尽快办了,老房子我看没有必要留下,个时间拍卖出去,你爷爷留下的那些古董倒是可以留几样,这次别再捐了,你捐出去的已够多了……”
“至弥补你爷爷以前所犯的错误,绰绰有余了。”
肖红递给一张卡,“这张卡里……”
佟言站了起来,“我不要你的钱,我不希听到你说你都是为了我好这种话,你别为了我好,你认为的那些好不是我想要的。”
“你能站在这,能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你本不知道没钱是怎么过日子的,你什么也不缺,可以说出钱本不重要这种话,你若生在一个普通家庭,谁能满足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肖红不再是一味的讨好,“阿言,你清醒点,你别钻牛角尖出不来。”
“我拥有什么?妈妈……”
“你若是像姚洁一样,你还能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吗,你知不知道多人羡慕你?”
“羡慕我?”轻笑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羡慕我二十岁就被你们当品送出去,羡慕我历的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羡慕我短短几年的时间没了爸爸也没有了爷爷?”
肖红面无表,“那是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到了中年还能快刀斩乱麻,重新开始,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那么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择出最优的方案。”
肖红不说话了,佟言也不说了,母俩就这么站着,谁都说服不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