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周南川又道,“就像我喜欢你,男的就喜欢的。”
“讨厌……”
过完初六,陆陆续续就得上班了,周南川开车带到园子将铁皮屋收拾了一番,虽说以后回家住,但平时白天依旧在园子里,该有的东西必须要有。
而且佟言也跟他表示了,白天会跟他到园子里来,怕在家呆久了和婆婆因为观念的不同产生什么矛盾,借口到园子里帮忙,就能避免一些没有必要的矛盾。
邓红梅看他们小两口恩爱,心中欢喜的很,逢人就说周南川有本事,他说一佟言不敢说二。
在外人面前佟言确实是小鸟依人的,跟之前那个拿刀的泼妇判若两人。
村里看笑话的,又是另一种说法了,夸周南川命好,钱也赚到了,找个老婆娘家是海城当的,人也听话,一点架子也没有。
过个年佟言名声更好了,梁莲花听村里老妇都在夸,气得掐人中,倒是暗着说了几句不好的话,下来后被梁母骂了一顿。
一边吃饭一边训,“谁给你发工资的,啊?南川给你发工资,他是老板,人家是老板娘!”
“要是我跟南川哥了……”
“这不还没吗?”
梁莲花放下筷子,有点不服气,“那对我又不好,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在知道装一装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在园子里常对川哥发脾气呢!”
“人家两夫妻发脾气管你什么事?你是南川他妈啊,你是你邓姨啊管那么多?”
“反正对我不好,人家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家。”
梁母冷不伶仃的摇头,“那南川媳妇比你小几岁,按照辈分你该喊嫂子,但人家比你小,实际上也就跟妹妹差不多,再说人家凭啥对你好?人家是老板娘,你是员工,你该结人家,你看看你那刻薄样!”
梁莲花忍无可忍,“不是,我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帮着他说话?你吃了家的米了?”
“我是教你为人事,之前的事我也听说了,南川那是给你面子,看在小时候吃过我们家几个油饼的份上记着我们的恩,要不然他说都不会说直接让你走人了……”
梁莲花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错行了吧,我就该把脑袋埋在下做人。”
梁母冷哼一声,“你把你那张上就可以了,以后多点微笑,你这张刻薄脸,穿上黄金也没人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