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收拾完出来园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周南川进了车里,肚子里一团东西的又鼓起来了,有点不舒服,弯着腰着小腹。
“周南川,我好难啊。”
下意识抓着周南川的手进服里,周南川就了一下,那团的东西又消了下去。
“孩子?”
“嗯,今天动了两下了。”
男人心里忐忑,抱着接吻。
好长一阵,佟言脸都红了,“够了。”
周南川带去了县里的食街,刚开年晚上人多,热闹得很,周南川拉着的手走在狭窄的街道里,买了几串爱吃的烧烤,街两旁挂着红的灯笼,充满北方小镇的风土人。
佟言买了些没用的小玩意儿,海蓝宝的手工手串,草莓晶的手串,小孩喜欢的玩意儿,加起来花了一千块钱,又买了把牛角梳,说要送给邓红梅。
花了钱佟言心稍微好了一点,周南川领着去附近吃了顿铜锅,涮了片。
周南川一直给夹菜,吃得很饱,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想走路,周南川将车子开出来接,坐上了副驾驶,靠在座位上昏昏睡。
今晚有月亮,弯弯的镰刀挂在天空中,想起秦风,想起海城的街道,都为了过去式,走得越来越远,回头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但没有停下脚步,还在继续往前走。
秦风喝了很多,回到房间的时候人已站不稳了,丁佳曼本不理他,还没等他进房门便换下了婚纱洗了澡,他狼狈不堪,一个趔趄摔在床边。
丁佳曼顺手拿起枕头扔过去,“滚远点,去洗澡,没洗完别上床,我有洁癖。”
“妈的。”
秦风撑着床沿起,丁佳曼看他不顺眼,用力推过去,“让你去洗澡,聋了吗?”
丁佳曼和佟言完全是不一样的人,他对待两人的态度也是完全不同的,佟言没有丁佳曼那么冲,不会那么鲁。
他对佟言,也不会说出这种脏话。
他咬牙切齿,“丁佳曼,你嫁给我了就守我的规矩,我说什么就是……”
丁佳曼钻进了被窝直接上床,顺带着将灯关了,他服没换,澡也没洗,浑酒味,站在床边活脱脱的像个孤魂野鬼。
心里的火油然而生,他脱了服上床,丁佳曼吓了一跳,连忙起,被秦风压得死死的。
“丁佳曼,你要守老子的规矩,老实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特么疯了吧?”
“我就是疯了,把服脱了。”
“脱你妈。”
秦风几下将干净,丁佳曼挣扎着,最后挣扎无果,冷笑了,“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两人心知肚明,对彼此没什么,只是到了结婚的年龄正好门当户对,搭伙在一起过日子,在男之事上面,两人都是老油条,谁也不比谁好得到哪里去。
秦风越做越有神,丁佳曼本以为他喝多了会很快,结果他竟然没有一点消沉的意思,“你快点,我明天要上班。”
秦风哪里肯依,迷迷糊糊的将摁住,顺带着捂着的,“你别说话,别发出声音。”
几天后佟言接到了电话,是顾东亭的姐姐顾东雪打的,有些愣住了,顾东雪怎么会给打电话,这关系未免有点远了。
“你好。”
“佟言,我问雪琪要的你的号码,你现在忙吗?”
“不忙,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过年那会儿雪琪应该跟你说了,我想去到你们园子里上班,我打了南川电话,他可能忙没空接,我就打给你,我猜你应该有空,想让你帮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