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玥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阎越,男人掐着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着。
这让平白无故生出几分恐慌无助,下意识的想向后退。
可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更激发了阎越体的暴躁因子。
想到的病可能已被其他人发现,阎越的心格外慌乱。
“白琳玥,说话!”
他的手又了几分,掐得眼前人白皙胳膊上泛起道道红痕。
可没有痛觉神,挣脱了几下没甩开,索就被他这样抓着。
白琳玥不疼,阎越已然忽略了这一点,只是摇了几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绪平复。
他也清楚,自己这样,是会吓坏的。
可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和濒临绝的崩溃,让他的心理承能力,终究还是破防。
无论白琳玥变什么样子,阎越永远不会放弃。
可是他不想看到曾叱咤风云的一一,如今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出事了,还有谁能来保护?义无反顾的护周全?
“我……我……没有……”
白琳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那个和自己说话的孩是很好的人,给棒棒糖,同自己聊天,为什么阎越要这样生气呢?
被吓哭了。
眼泪不控制的扑簌簌向外流,一滴一滴打在阎越抓着肩膀的手上,滚烫而灼热。
失控的猛,理智终于回归,他手指颤抖,松开了白琳玥。
这才发现,自己抓着的手腕的地方,已泛起了红痕迹,若是放在常人上,一定是很疼的。
可是没有痛,所以便没有反应。
仗着不闹,刚刚自己就那般肆无忌惮的伤害。
“一一,对不起,一一。”阎越恨不得自己两个耳。
他真的是急疯了。
“我去给你找药。”
心中空落落的一块,他冲到外面的置架上,拿了红药水,又返了回来。
白琳玥坐在床上,泛着红的手腕在灯的照应下和白的肤形了鲜明的对此,有些骇人。
阎越只觉得双发软,他走到了人的边,坐了下来,拉过的手,轻轻用药水给涂抹着。
他很害怕,刚刚同白琳玥建立起来的信任,会付之东流。
男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一一,你怕我吗?刚刚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白琳玥眨眨眼,长而卷曲的睫微微颤抖,刚刚迷茫的小脸上泛起笑意,用力摇摇头。
“不怕呀,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阎越这么生气,我不想你生气。”
“生气……不好。”
最近看得动画片,里面有一只狼,因为太生气,把自己气炸了。
白琳玥很害怕,阎越也会炸。
听了的解释,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抚开口:“你放心,我不会炸的,我也不生气了,是我做错了。”
的手腕被男人的很舒服,就好像给小猫梳似的,逐渐有了困意,最后栽到在阎越的怀中,发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阎越动作很轻,生怕将怀中的人吵醒,将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仔仔细细的盖好被子,在的额头落下轻一吻,才缓缓起离开。
关灯,扣门,动作一气呵,并没有把睡中的人吵醒。
阎越沉着脸,走到客厅,掏出手机,拨通了白佳禾的电话。
白家老宅中。
白佳禾从公寓回来,便一个人在卧室之中等待这通电话的到来,早就已迫不及待了。
可在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又故作镇定和迷茫,按下接通键:“阎……阎总?您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