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又了几分,公司刚刚起步,正是十分关键的时候,若不是要的事,越哥是不可能丢下不管的。
他听在老宅里面的兄弟说,这次阎家的其他族人,似乎来势汹汹,都是朝着阎越来的。
他是阎家的长子,当初阎老爷继承了全部家产,本来就让这些嫡系庞支气的牙痒痒。
现在越哥解散了聆空阁,那些亲戚,能够放过他,才怪了!
“越哥,要不然我们别去了,反正你不去,他们那些人也拿你没办法的。”
阎越坐在后座上,一西装革履,翘起二郎,手中拿着平板,看着最近的票走向,脑子里还在计划着有关于阎氏企业上市的事。
“无妨。”
当初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车子,在阎家老宅的门口停了下来。
江川瞧着阎越毅然决然走进去的背影,心中总是有几分忧虑。
刚推开门,管家已在门口等候。
“大爷,您回来了,老爷和其他人已……已在祠堂等您了。”
阎家的祠堂在老宅的后院,并不是复古式的建筑,最新一次的翻修是去年,阎家老爷子思想还算开放和流,祠堂里面还摆放了各种照明灯,西式雕花造型。
“我知道了。”
男人点了点头,直后背,一步一步朝着后院走去。
自打上次和白琳玥一起从M国回来,他还没有来过老宅。
穿过羊肠小路,皮鞋在鹅卵石上发出“哒哒”的声音,直奔祠堂。
偌大的正厅之中,周遭已坐了不人,椅子比较宽大奢华的,都是庞支的首席。
众人见了阎越,议论纷纷。
阎家慧快步上前,拉住阎越的手。
自从历了之前的事,阎家慧对于自己的这个侄儿,越发疼爱:“小越,你来了,快进来。”
众人的目如芒刺背的落在阎越的上,恨不得在他上掏出窟窿来。
阎祥良还是阎家的家主,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上,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酸涩。
一面想要去维护,可是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又让他愤怒不已。
“阎越,你可终于面了,现在能说说,擅自解散聆空阁,你可是好大的胆子!阎家的家规,你都弃之不顾。”
首先发难的是阎越爷爷亲弟弟的儿子,一个同阎祥良年纪差不多大的伯父阎衡。
当初他们早早的都搬出了阎家,觉得阎祥良父亲没什么本事,留他一个人在乡下家中。
后来遇上改革,阎祥良父亲凭借吃苦耐劳,做了一番就,后又有了聆空阁,那些眼红的阎家人便又都回来了。
毕竟当初的聆空阁家大业大,又都是亲戚,明里暗里不差那些职位和钱,便纷纷都找了营生,逐渐也就有了分红。
现在,阎越居然一声不吭的把聆空阁解散了,那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他们以后可怎么办?
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现在阎越把事做的如此绝,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这件事先斩后奏的确是我不对,因为我知道你们会反对,但是现在木已舟,生米煮饭,我解除了所有聆空阁旗下的产业,想恢复,也是不可能的事。”
阎越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每个字都清晰的落大家的耳中。
“你们三月初收到的那笔钱,就是解散之后的回款,按照往年的分红比例,项目都还在,你们可以去查查。”
阎越自然没有私吞,甚至连属于他们家的那一份都分了出去。
阎衡气得直拍椅子扶手:“听听这么理直气壮,合着他背着我们胡作非为,现在反倒是了我们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