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祥良仿佛被丢在烤炉上炙烤,一边是家族道义,一边是亲生儿子,怎么做,都很难两全。
“阎越,你快同长辈们认个错,你做小辈的,怎么能这样讲话?”
他很努力的在给儿子“找台阶”。
可偏偏……这个混小子,压就不听他的。
“我会对我以上说的话负责任,我没有错,我也不会改。”
“聆空阁必须解散,否则阎家的头上,终究会有大祸。”
阎祥良知道他的话或许有道理,可是再怎么样,也不适合在现在这般场合说吧。
这分明是要气死自己啊!
“阎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这次还不等阎祥良说完,就被阎衡给打断了。
他将话接了过去:“就应该家法置,不可留!”
阎家慧急了,瞪了一眼阎衡:“你胡说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家法那一套?再者说,阎越做的没有错,聆空阁的生意,本来就不全是干净的。”
“别管干不干净,背着我们这些人,解散了聆空阁,就是他的不对!”阎衡冷笑:“就算要解散,也应该同我们商量,我们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
阎家慧被气的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明眼人都知道,只要这件事同他们说了,争取大家的意见去“解散聆空阁”,是万万不可能功的。
可他们还偏偏要如此说,倒是让阎越没半句话可以辩驳。
不等阎家家主开口,阎衡便指着阎越:“你可知错?大错特错!”
周遭质疑的,嘲讽的,看热闹的目纷纷投过来,落在阎越的上。
“我不知错,我甘愿罚。”
几个字,字字清晰,落在众人的耳中,铿锵有力。
“你……”
甘愿罚这四个字一出,就算是阎祥良想要保下这个儿子,也难如登天。
总不能当着家族的面,他这个做家主的,自己打自己的脸。
“好,阎越,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罚!”
话音落下,旁边的管家便送上来了一条戒鞭。
戒鞭只不过是用于供奉在祠堂中,用来警醒阎家人的一个件。
这么多年,哪里惩罚过一个阎家人?
这没沁过的戒鞭,今天就要拿阎越开刀。
鞭子是纯牛皮做的,在人的上,定是会疼的生不如死。
阎祥良拿着鞭子,从座位上起,刚要走下去的时候,却被另一个人给拦住了。
是阎衡。
他贱兮兮的笑着,目中着各种险与不怀好意。
“阎家家主,这个犯错之人是您的儿子,阎家也有家规,今天动手的人,不可以是你。”
话说得清清楚楚。
“那……”
阎衡都已起,这鞭子,自然是落了他的手中。
他一步一步靠近阎越,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得意。
他很早就看阎越不顺眼了,当初刚刚接管聆空阁的时候,便大刀阔斧的改革,将他手下的人裁员了不,损害了他的利益。
在他的面前,更是不给他这个叔伯半分面子。
今天正是报复的好时候。
想到这个鞭子一会儿就会落在阎越的上,阎衡心中便是各种舒爽。
阎家慧早就看穿了眼前这歹人的心思,冲上前阻拦:“阎衡,你别欺人太甚,这是在阎家老宅,阎越的家里!”
说着,便要去抢阎衡手中的鞭子,却被阎衡一把推开。
“你这多事的婆娘,他阎越自己说的甘愿罚,你又不是他亲娘,得到你说话?”
跪在祠堂正中央的阎越手指握,表冷。
“阎叔伯,既然要动手,朝我一个人来,对其他人,你最好尊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