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玥轻抚阎越后背,他动怒的模样极为吓人。
“阿越,你为了这个人打我?”
“你诋毁,我有什么打不得?”阎越角轻启:“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小心你的舌头。”
辛蕊许是觉得委屈至极,眼眶便红了起来。
余中,白琳玥瞧见了姗姗来迟的辛母。
当看见辛蕊脸上印着红,气不打一来,抬手就指着白琳玥:“狐狸,是你打了我儿吧?”上下打量着白琳玥:“有你在就没好事!”
边说边哄辛蕊:“妈帮你讨回公道!”说罢,抬手就要对白琳玥动手。
所幸,阎越拦住了,他的攥着辛母的手,令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当看见阎越的那一刻脸一变,先前的震怒也变了平静。
“阎越,你是想帮出气吗?”的眼角已有了皱纹,但狠厉的模样不比任何人逊。
“我觉得您应该带着您的儿走。”阎越无动于衷,可那张脸却能让人不寒而栗。
“让我们走?凭什么?”狠在目在白琳玥上扫视几秒后:“真是个狐狸,是个男人都要往前凑!”
“是,毕竟不像您的儿喜欢别人的男人。”白琳玥轻声道。
“你闭!”辛蕊道。
辛母也跟着附和:“阎越,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还算事吗?”
俨然一副长辈的姿态:“我念你母亲早早就离开,才想要替好好管管你,不然我才懒得管这事!”
倏的,阎越面上径直是乌云布。他眼中的凌厉也转换了冷漠,白琳玥隐隐发现还有些许水雾。
下意识的抓住阎越的手,不料他抓的很,手指间生疼。
“你也配提我妈?”他怒吼:“你有什么资格提!”
“我不配配吗!”辛母委屈至极,两眼早已红了:“如果不是你妈,我怎么会是现在的样子!”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跟我妈无关。”
“你爸也不是什么好人!”辛母如同疯子一样,发丝散落在肩头,对着阎越指指点点。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好人了?你把他害得还不够惨吗?”
“那是他活该!”
阎越额头青筋已然暴起,手指咯咯作响。
“那你更应该看看他有多活该。”
记忆里,阎祥良在他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倒是母亲不在时他立马找了别的人阎越记得清楚。
他虽不是个好丈夫,却也称不上不是好父亲。他恨他,亦不恨他。
直到了医院,辛母才安静下来。
当看见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阎祥良时面上哀愁不断,挣脱了阎越的手趴在窗户上。
可过去的种种又在提醒不能心软,否则功亏一篑。
不过半刻便调整好了心态,“带我来这做什么?迷途知返吗?”
阎越冷笑,辛家人他太清楚了,他们怎么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意识到问题。
“难道不是吗?”
“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这是他活该。”辛母着躺在病床上的阎祥良冷冷开口。
眼里,是决绝,亦是怨恨。
站在这里的人都清楚,阎祥良为什么会变现在这样的原因。
忽然,病房的急救铃响了。呼吸机上阎祥良的心跳正在一点骤停,辛母却苦笑:“死了好,死了好!”
“阎越,叔叔心跳正在下降!”白琳玥拉住阎越往病房里冲。
床上的阎祥良息重,额头上汗珠不断掉落,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也在此刻推着车过来:“让一让,快,让一让!”
“爸!”
阎越眼睁睁看着阎祥良被推往急救室,许久,他终于再喊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