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什么做自作孽不可活呢,如今这局面完全就是这齐大人自己一手造的!
“大人不如您往京城递个折子,这怪病来势汹汹,这可是难以防范的啊,再这么下去,这,这说不好一个城里的人都要死于这场怪病之中,到那时,您的罪过可就大咯。”
正所谓是忠言逆耳,像齐大人如此一意孤行之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好在齐大人那屋里里三层外三层的,那可是防范的严严实实,家里吃的喝的全都是人送到门口来,再下人拿去煮了,旁人本就不让进他的私宅。
除此之外,几乎这城是没有一片净土。
说来倒也奇怪,三不有村和无名村这种乡下的地儿,竟是比城里好的多。
直到今儿个的晌午,老许才从那帘子后头出来,满面愁容的看着明月儿和赖子,小声喃喃道:“我猜测这病,八就是疫症没跑了,别的我倒是不担心,这钱儿和老夫人现在人还在齐大人府上呢……”
“听说这几天城里患病的人越来越多了,老许你之前不是说你还跟着一块治过疫症么,你快点拿着你那法子实施出来啊!”
赖子一脸焦虑的瞅着老许,一边儿挠了挠头后大声嚷嚷道。
许幽幽的白了赖子一眼,接着走到了那桌前,端起了面前的瓷碗咕嘟一口气一扬而尽,这才又缓缓说道:“哪儿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咧,我这缺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这药材上哪儿去找!”
确实……
没有药,怎么说也是白搭。
明月儿隔了一道帘子往里看了看,私下里一只手攥着袖,带有一丝不安的对老许问道:“杜村长,还好吧?”
“昨儿夜里,命垂危,那可是危在旦夕啊!我用了针灸,还真是没想到,真我误打误撞寻对了法子!”
许拿着桌上的帕子了他头上的汗珠儿。
听着老许这会的语气这般的从容镇定,谁能想象得到,昨天晚上他亲眼目睹杜村长的脸渐渐发白,手也逐渐发凉,脉搏越发的微弱……
许可是用尽了自己毕生所学,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月儿,有件事儿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正好我也想跟你说件事。”
明月儿和老许二人互看了一眼,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不知为何,赖子这心底咯噔一声,总觉得他们二人,这绝非商议什么好事儿。
“医者父母心,不管怎么样,如今城中已失控许多人都患重症,我想,这时候我若不献出我的一份力,日后我要是躺在床上啊,我都不能睡得着。”
许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管那齐大人怎么王八蛋,总归城中的百姓们都是无辜的。
听到了老许的这句话后,月儿脸上的笑意更甚,“我也正有此意,才打算同你商议的。”
“不行,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且不说那些人上得的怪病,齐大人肯定现在下令让人去找你们,现在出去,这不是送死么!”
赖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一把将那扇木门给关起,俩手死死地挡在了前头。
“你说你这小子,你咋想的,来我跟你捋捋,来!”老许说完朝着赖子招了招手,将他给喊到了自儿个的边儿:“真的就放任不管?到时候整个城里的人都死绝了,咱们的庄稼,粮食卖给谁?酒的生意,怎么做?”
真还就是两句话,瞬间给赖子噎的也不知该如何应答的好了。
见着赖子默不作声,老许长长的又叹了口气后说道:“只要想救人,有的是法子。”
不过,这事儿,明月儿和老许可不打算将赖子带上一块去,他上还肩负着别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