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么下去可不是个法子,不吃不喝,就算是寻常人,子拖不了几日就得垮。
“这么下去可不得了,这小丫头,滴水不进,这可咋整。”
李茂焦急的满头汗流,隔一会儿便用那棉布巾沾点水,给这小人儿湿湿角。
明月儿印象里,在来城隍庙的路上好像是有竹林,站起,朝着后的李茂和老许嘱咐道:“我出去一下。”
出去?
老许慌张不已的瞅着月儿,忙说道:“也不晓得那帮差这时候走了没,月儿你这要是出去,万一撞见了,要是被抓了去……”
知道老许这也是为了自儿个好……
“要抓,那不早抓了。”月儿的角微微上扬,挤出了一抹淡笑,从容不迫的弯下腰在地上拿起那小镰刀便快步从城隍庙这下去了。
小竹筒里面是空心儿的,做个类似于针筒一样的,这样一点一点的往里喂送绿豆茶,总归不会再呛着了。
竹做的针管,不得不说还真是好使,不仅是这小丫头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有一对儿夫妇也是出现了呛咳,难以下咽的症状。
原本城隍庙这儿的形势已是够苛刻的了,大家伙儿的境遇都不好过。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即便是这齐大人狠下心将患病的人全都驱逐出城,城仍是未能幸免,仍有‘余孽’。
不足三日的功夫,城又是疫症四起。
镇上的人们已开始齐心协力,共同抵制齐大人了。
城门外,数百人站在此,一个个瞅着面前那些个佩刀的差,大声吼道:“凭什么不开城门,我们的家人还在外头,是死是活,连个信儿也没有。”
“对,居然还要再抓人走,你们府衙门到底有没有点谱儿,人患的是什么病,怎么医治,可拿得出个主意。”
若要是数十人,这差还能应对,可这么多……
尤其是人群中还不乏染疫症者。
齐大人焦心不已的站在那城门上来回踱步,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下面的百姓,怒叱道:“这都是一帮刁民,若不是本决策及时,现在这城里早就死人无数了,居然还有脸质疑本的决断!
小衙役又想上前去献计,没曾想,这刚一张开,便是连连猛咳几声,尾随在齐大人侧的那几人,见到此景,一个个的都吓坏了。
“大,大人,我,我没有得病,我就是嗓子太干了。”小衙役还在试图辩解着。
下面的那帮差,不敌众,临要守的城门都没能守住。
只能眼看着百姓们将这城门破了,蜂拥而出。
就在此时,门外一队兵马赶来,将这些百姓给拦在了城门外。
“不让我们见着自儿个的家人,不管这疫症,府这般作为,难不是打算要将我们死么!”
“这城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天天都有人死!再待下去,大家都是一个死!”
人声鼎沸之际,前面不远的马车里走出了一位着服的中年男子。
男人斜睨打量了一眼四周,最终将眸落在了面前的这些百姓上,他缓缓地从腰间取出了腰牌,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诸位,我乃潭州知府汪知鹤,今日前来,便是要为大家解决疫症的!”
汪知鹤?
城门上的男人听到了此人的话后,当即吓得一软。
“你们,究竟是谁做的好事儿?汪知鹤怎么来了?”齐大人将眸扫过边的每一个人,在他的心里,自是笃定了这事儿是有人恶意捅出去的,否则,汪知鹤又怎会来!
“孙衡,孙大人可在?”
汪知鹤站在人群最前,高声而道。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接着又摇了摇头,没人知晓这孙大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