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干活吧。”
有几个朝着元卜和明月儿投来了异样的目,见状,元卜也不得不朝着他们吩咐道。
月儿仍是心中有些不悦,元卜顿了顿后,解释道:“就几天,我也想为村里出分力,不行吗?”
“行啊。”
明月儿属实语塞,不知该怎么说的好,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他上赶着要干活儿,自己还能说点啥好?
二话不说直接从工地上走了,可不像元卜那么清闲,自己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做。
从工地上离开后,月儿本是打算要去给外祖母煮药的,人还没走到家门口,可就听着了院儿外一阵热闹。
张婶儿坐在院门口,拉着人家杜柳氏的小筐,左看看右瞅瞅的。
杜柳氏笑着将那布头直接取了出来,递给了张婶儿:“婶子看吧,好好看看,待到回头张牟娶了媳妇儿,你可有的忙,有的看!”
“就是。”张老太太眯着眼睛笑了笑,还附和着杜柳氏的话,往下说着。
一见到月儿回来,张婶儿连忙招呼着到跟前儿来:“月儿来瞅瞅,你看,杜柳氏绣的这个小老虎头就是好看,你瞅瞅。”
“这是人家给小娃娃们穿的,月儿还未婚嫁,连个娃儿都没有,你给月儿瞅个啥呢。”王婶儿坐在一旁还在打趣儿道。
一群人哄笑声不断,张婶儿有些尴尬的瞅了月儿一眼:“这不是琢磨着,月儿的眼好,这才月儿帮着瞅瞅呢嘛,瞧你们一个个的。”
“好看的。”明月儿淡淡一笑,从张婶儿边绕了过去,径直走进了院儿里,准备收拾一下给外祖母煎药。
草药一般都是老许用清水冲洗过的,所以只用稍微过一下水就行,再洗就该给草药的药洗没了。
见着明月儿进了院儿,张婶儿悄悄地站起来往院子里瞄了一眼,神兮兮的小声嘟囔道:“月儿跟元卜,现在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啥咋回事儿,我家月儿和元卜之间,那可清白着呢。”张老太太见不得旁人说月儿不是,一听这话,便连忙对张婶儿反驳道。
张婶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上了,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月儿跟元卜日后能不能,哎!”
乡亲们当下对元卜是早已改观,不似他刚回来的时候,一个个瞧见他,那都跟看见仇敌似的,恨不得直接给他撵出去。
加上这回,元卜一回来又是帮着村儿里干活,又是出钱帮村里修路的。
这帮热衷,总不能是因为村里这帮村民吧,归结底,不还是因为明月儿么。
“儿孙自有儿孙福,娃儿们的事儿啊,我们这老辈儿的,能掺和上啥,管那么多,做什么。”
张老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里喃喃道。
待到月儿将外祖母的药煮上,本意是打算出来问问外祖母准备晌午吃啥,一出院儿,便瞧见了张婶儿们一个个脸难看极了,且一个个的都纷纷朝着看去。
“外祖母,你晌午打算吃啥饭。”
明月儿虽是到诧异,但目一收便迅速的站起来朝着院儿外的老猪圈走去。
猪圈这儿当下养的那几只小野兔儿,越发的沃了。
更还有张婶儿们打趣儿,说是等养着,到了年下养了直接宰了吃。
虽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让明钱儿难了好久。
“吃啥都,外祖母不挑。”张老太太眯眼一笑,顺势又给地上的竹片儿拿起,打算给钱儿和月儿一人编一双竹凉鞋。
不过,竹子可不似稻草那般相对软和些,这玩意儿想给做一双鞋出来,那可是相当的费功夫。
眼瞧着月儿家就要开饭了,张婶儿他们一个个的,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儿接着在人家门口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