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一走,明月儿起打了个哈欠,招呼元卜也去睡下后,自行先回房间了。
太累,想着已除完草了,便想多睡一会儿,等醒来时,还奇怪的往门外看,“外祖母,没人来咱家闹?”
奇怪了。
张老太太起得早,做了早饭,自己也是茫然,“没有。”
这不太像张牟的作风啊,明月儿虽然奇怪,但还是肚子比较重要,先填饱了肚子,们又拿上翻锹和锄头去了地里。
翻锹是可以翻土的工,乡下都是这么,要翻土需要用大力气,这活就落到了元卜上。
老实说,明月儿每次教他做些什么,都有一种智商被秒杀的憋屈,元卜确实是第一次翻地,但他的领悟力和对事的理解,让他很轻易就掌握了技巧。
土地翻整的干干静静,整整齐齐,似是有强迫症一番,而且全部是朝着一个方向,而他看上去竟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不急不慢的样子。
明月儿笑:“元卜真厉害,看着一点都不累,不如把后面的那些一起弄了吧”
某从容淡定刚想歇歇的影,突然一个转看向。
似是在控诉,你不讲武德!
明月儿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明钱儿顶着星星眼过去“元卜哥哥加油!”
加什么油,他不想加……
明月儿姐弟把翻出来的土打散一些,以方便灌水的时候,土地上一层松软,给稻苗更好的生长环境。
这一天干了一早上,安静得出奇,午时坐在大树下吃饭,见着王婶来,明月儿趁着闲聊,问起这事。
王婶是听到一些话,“昨天夜里你爹他们去了张家,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张牟乐呵呵的送两人出来的,估计是谈拢了,月儿,你爹他对你们是好的,哪有舍得孩子苦的父母。”
明月儿只是笑,并不想对明大勇评价了,见王婶继续回去做活,侧看向元卜,自回来后,他丝毫不提府的事,“元卜,府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找到的证据?”
很想问,是不是元卜找到的。
元卜垂首看,神认真的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是看到一个大人拿着圣旨冲进府搜查,很快就找到了书信脏银,我刚进府没几天,就把我放出来了。”
拿着圣旨?且不说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京城,就凭证据能让人一找就找到,是远在天边的圣上太聪明,还是裴尺蠢笨?
还次日砍头,连审问都不曾,显然是铁证,既然是关乎命,那证据就不可能摆在明眼。
不可能没有应!是他吗?
明月儿盯着元卜,半晌他依旧是一副真诚模样。
见盯得久了,元卜还有些被看穿的觉,率先别开了目,“我说的实话。”
所有逃出来的仆人都是这套说辞。
明月儿嗯了一声,一个字都不信,虽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元卜若是份不一般,也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早些弄清楚的好。
看着起继续干活,元卜悠悠叹口气,跟明月儿相,真不该把当孩看了。
忙碌了一天,三人总是是把土松好,又挖好了一条沟渠灌水。
王婶见明月儿是真要种稻米,撑着锄头,着明月儿在地里忙活,那认真模样,还真觉得有几分样子,真能种出来?
不王婶盯着,村里人都议论着,明月儿往地里灌水,是不是打算种稻米?有说天真不知死活的,也有人觉得,疯了。
明月儿丝毫不管这些,现在田已弄好了,次日就带上元卜去了镇上买米种。
种子铺有不种子,唯独大米摆在了最高的位置,一个木牌上标明了十文一斗米。
掌柜的见目一直盯着大米,笑问道,“要买米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