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也不是第一次做栽赃陷害的事,却是第一次被堵得咽不下这口气。
“不准走!你要是敢走出去一步,看我不灭了你!”端起茶杯向秋漫砸去,恰好此时房门被打开,茶杯砸在门框上,茶水四溅,些许落在的摆上,大多数都洒在刚要进门的倒霉蛋上。
来人是个头大耳的男人,着鲜,腰间系着价值不菲的玉佩,一看就知份非富即贵。
没有通报如此稔的走进屋,或许是牡丹的旧相识、老相好。
果不其然,牡丹猛地起,声音都发着抖,“王员外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好好准备一番……”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瞪秋漫,要不是这死丫头摆一道,怎么会失手将茶水泼在王员外上……
王员外用帕子抹了把脸,语气不善,“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大脾气?是了谁的欺负?”
“一个丫头惹了我,不是什么大事儿。”牡丹平复心之后抹了抹头发,眼神示意秋漫赶走。
秋漫自不愿多待,提步就走。
王员外突然喊了声,“慢着,这丫头看着眼生的很,转过头来我瞧瞧。”
秋漫的脚步生生顿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并不愿照的话做。
说实话,牡丹也不愿意秋漫了王员外的眼,毕竟王员外可是给钱最大方的恩客,要是了王员外的打赏,的赏银会许多。
“不愿意?”王员外绕到跟前,“抬起头来我看看。”
秋漫深吸一口气之后抬头,眼底难掩烦躁。
王员外瞬间被甜软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所吸引,眼睛一亮,不再追究的不听话,“是新来的姑娘?之前怎么从没有见过?”
牡丹嗅到一丝危机,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到床榻旁,如过去很多次那般,坐在他的怀中,“昨天刚来的,来我这儿学点规矩,规矩学好了,可以走了。”
“不,我觉得规矩还没有学好,不如留下再多学点规矩?”王员外即使搂着牡丹,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秋漫上飘。
“在这儿会打扰到大人的雅兴,我现在就走。”秋漫厌恶被这种油腻的男人调戏,抬步继续向外走。
“慢着,我没说走,你敢走吗?”王员外来怡红院不是为了找罪的,素来他说往东,没有人敢往西,秋漫简直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秋漫一只脚刚出房门,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公提着子就将其围了起来,大有不听话,就用子将敲死的意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秋漫又闪回屋,对王员外出微微森凉的笑,“大人有什么需要伺候的?不过我刚来,规矩学的不太好,恐怕会伺候不好大人。”
“有些口,倒杯茶水来。”王员外舒心的闭上眼,等着人将茶水送到他手边。
牡丹不满开口,用独有的甜腻声音说道:“大人,要么让先走,我来伺候您,保证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王员外了的肩,让稍安勿躁,“不必,我就想要伺候。”
秋漫将茶盏递上,王员外喝了一口,差点从床榻上蹦了起来,秋漫事先预料到,一早躲在柱子后,滚烫的茶水全都淋在牡丹上。
牡丹疼得尖,等到那热度下去之后才恍过神来,“你这死丫头做什么呢?端杯茶都不会?赶滚。”
要不是王员外在,一定好好教训这丫头。
“我是新来的,还请大人莫怪。”秋漫迅速溜了。
回去的路上,打算在院子里转转,但公们并不放心,不管去哪儿,都有一堆人跟着,走得稍微远些,就会被强制要求不能继续往前了。
回屋之后,麻烦果然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