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听他这么说就气不打一来,“你是怎么当爹的?既早知秋漫失踪了,为何不去找?你说秋进宝是你的命,难道秋漫就不是你的命了吗?”
要是秋家人能早点去找秋漫的行踪,这个时候不一定就找到了,他也有人向贵人差了。
秋老爹被他说得深深埋着头,“要是大人能将宝儿放了,我们一家人肯定立马去找秋漫。”
“晚了,你们爱找不找,秋进宝我带走了。”
没找到秋漫,周游一个头两个大,总得抓个人回去和爹爹差吧?要是不带个人回去安抚下周全彪,恐怕爹爹会直接将周府的房顶给掀了。
周游一挥手,家丁像拎小一样拎着秋进宝,将他像货一样横绑在马上带走了。
秋老爹踉跄起去追,走了两步,踩在一个石子上又跌倒在地,脸上磕了两道疤。
秋进才如梦初醒般的上前将秋老爹搀扶起,“爹,我们现在怎么办?”
秋陈氏脸发白,愁眉不展的抱怨着,“这件事都是因为秋漫而起,要是早先爹相信我的话将秋漫剔出族谱,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周家人也不会来我们秋家闹,更不会将宝儿掳走。”
本来已心如死灰的秋老爹听见这句话,不双手捶地,颤抖着手指着秋陈氏的鼻子,半响说不出话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周家爷的话你没听清吗?漫漫是他们家的贵人,他们比我们还要着急找到!你怎么还满脑子想着将剔出族谱,用周家爷的话说,你配当漫漫的大嫂吗?”
秋进才瞪了秋陈氏一眼,“厨房还烧着饭,还不赶去做,在这儿发什么愣?”
秋陈氏进屋烧饭,心里有怨气,将厨弄得叮当乱响。
秋进才晚一步进屋,就听秋陈氏委屈的碎碎念,“我那是针对秋漫吗?我那样说,还不是为了我们家好,自从秋漫从徐家回来之后,我们家什么时候过过安生日子?一会儿和清风寨上的匪寇勾结,一会儿见吃牢房,如今二弟生死不明,宝儿也被周家人带走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秋进才眉头皱川字,从竹篮里拿了一沾着水的黄瓜啃了起来,“你说的那些我都懂,但是爹不懂,你以后别字啊他跟前说,他心里比谁都难呢。”
秋陈氏将锅铲一丢,“那好,你们秋家既如此不待见我,那我这就回娘家,不碍你们的眼!”秋陈氏说到做到,转回屋收拾不多的行李。
秋进才啃着黄瓜站在门边,冷眼盯着,“你这是闹着哪儿出?还嫌不够丢人?”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就别管了,秋漫肯定是去什么地方野去了,等时间到了,自然就回来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就是瞎心。”秋进才夺走秋陈氏收拾的行李,反手锁在柜子里,“哪儿都不准去,就在家里待着!”
秋陈氏不敢反抗,就低低的哭着。
秋老爹也不知该怎么办,一口接着一口的着旱烟。
……
而此刻被困在怡红院中的秋漫本不知道外头因为几乎变了天。
几乎第一抹眼照在床头之时,便醒了过来。
扭头了眼天,时间尚早,的体是疲倦的,神却无比清醒。
徐止然他们怎么样了呢?能不能通过手工品发现的所在呢?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起,坐在桌旁用五彩丝线编其他的新鲜样式。
小五推门而之时,就看见秋漫着莲青单,头发松松的绾了个髻,指尖快速的穿梭着,手边已放了好几个不同模样的小玩偶。
难怪连牡丹姐都担心彩燕姐抢了的风头,有着如此脱俗的气质,很难不让人动心。
听说昨日王员外见过彩燕姐之后,一直缠着张妈妈问彩燕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