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被他的气势震慑到,一个妇人,不是男人的对手。
一路撤到门口,气急败坏的询问徐止然,“然儿,你看看他,一个寇贼竟这般嚣张,房子别租给他了,将租房的银两还给他,让他带着床上躺着的病怏怏的那人赶滚!免得惹得我们徐家沾了晦气,害得归儿考不上状元。”
“你家儿子考不上状元是他没本事,不过话说回来,或许你家儿子考不上秀才是因为你这个晦气的娘呢?”阿和气得恨不得上前将陈氏按在地上打。
可惜孟大哥教导过他,拳头是用来保护人的,不是用来打人的。他只好将陈氏赶出去。
陈氏最烦的就是旁人拿儿子考不上来说事,气红了眼,拽着徐止然的胳膊不罢休,“止然,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代,要么将他们赶出去,要么就别认我这个娘!”
林月儿听小姨说过,徐大哥是个大孝子,几乎从未忤逆过陈氏的要求,事到如今,徐大哥会怎么做呢?也很期待。
徐止然神深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租赁合约上写的如此,我不能随意更改。”
简而言之,阿和等人他不会赶出去。一切都按照合约上的办。
听到这话,陈氏一口气堵在口上不去下不来,四下看了两眼,没有一个人能帮,气愤的跺了跺脚,噔噔噔跑下来,走了。
飞鸢倚在二栅栏,微微摇头,“这一走,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徐止然担忧的看了秋进福一眼,“阿和,等下记得喊大夫来给二哥瞧瞧。”
林月儿回过神来,追着徐止然的背影小跑了几步,“徐大哥……刚才我不是有意的,为了弥补我的歉意,秋姑娘的事儿我会当做自己的事儿来对待,我依旧会让爹爹帮忙找人的。”
徐止然连脚步都不停顿一下,徒留下瑟瑟背影。
阿和将扫帚放回原位,着失魂落魄的林月儿,“林姑娘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抢夺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累吗?”
林月儿刚想反相讥,对上的是他陡然关上的房门。
隐在袖子中的拳头攥,直到上了马车,子依旧发着抖,“他们,他们一群贱民,怎么敢?怎么敢!”
侍迅速给沏了杯温茶,“小姐别气了,他们就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货,和他们生气恐怕伤了主儿的子。不过,主儿答应徐公子帮忙找人,那么我们是不是……”
林月儿展开秋漫的画像,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扎在的口,仍然觉得不解恨,簪子一下下的扎在的脸上,直到将画纸出数十个,才微微着气停手。
“找?找什么?我还不得永远不要回来呢,等下你随意派几个人做做样子去找就是了,难不真的要将秋漫那贱人找回来不?将秋漫找回来,隔应的不还是我们自己吗?”林月儿掀开帘子盯着徐府大门,“今日我走得如此狼狈,来日一定要让他们来求我。”
徐止然与飞鸢分头行动,分头在吉祥街的东西两头找。
飞鸢在找寻的过程中,意外见镇长派出来的人,他们笑着与飞鸢寒暄。
“飞鸢是吧?我听我们家小姐提起过你,前面那一条街市我们几个来找,飞鸢你去陪你家爷一起找吧。”家丁将飞鸢支配走。
飞鸢挠了挠头,能和爷一起找是极好的,几乎没有犹豫的扭头离开了。
而在他们前面几步路,飞鸢正与挎着空篮子的小五肩而过。
小五额头沁着一层薄汗,脚步轻快,里还哼着歌儿,与相的姑娘与笑着打招呼,“小五妹妹,瞧着心倒是不错,可是见什么喜事儿了?”
“这是个,不告诉你们。”小五敛了神,飞快上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