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扶了扶发簪,上台多累?又得唱又得跳,还得笑得好看取悦恩客,自从了花魁之后,已小半年没有上台过了。
“这不是见妹妹是新来的,不懂什么规矩,也不知道怎么伺候好他们,我就想做个示范而已。”牡丹不过是想给秋漫压力而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此以来,王员外会明白比秋漫好得多。
“那好,既然你愿意登台,我就命人去准备一下。”张妈妈喜笑开,转忙着去招呼去了,也不喝秋漫探讨到底要穿什么裳上台。
牡丹上台之后,果然引起客人们的注意。
“我们今天有福了,竟然能瞧见牡丹姑娘的表演。”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来表演的是新来的姑娘,不是牡丹啊。”
“管是谁呢,好看不就行了?不过话说回来,牡丹是真的火辣,你看看那裳,穿在上和没穿一样,要不是价格太贵了,我都想去床榻上看看。”
“毕竟是花魁,和普通姑娘怎么能一样?怎么?你家银子不是你夫人管了?竟然这么狂?”
“总得藏一点私房钱吧。”
台上一舞倾城,大多数男人的魂已跟着牡丹飞走了。
而二的雅间,难得亮了起来,里面隐约传来一阵对话声。
“是吗?就是院里说的新姑娘?”
“不是,这位好像是怡红院的头牌,做牡丹。”
简单的对话过后,房再次陷沉寂。
牡丹下台的时候,还不忘走到秋漫跟前挑衅,“瞧见了吗?姐是怡红院的头牌,头牌是什么意思你懂吗?头牌就是你一辈子都追不到的高度。听见刚才姐的欢呼声了吗?你以为你随便舞两下就能撼动我的位置吗?”
秋漫拉拢着眼皮,一副本就没有把放在眼里的模样,“刚才好像听见王员外在找牡丹姐,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牡丹姐不去看看?”
牡丹四下看了两眼,疾步走了。
张妈妈笑着走上前,“彩燕啊,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也别张,喝一杯酒暖暖子,等下上台就不怕了。”
小五将一杯已倒好的酒往前送了送。
秋漫摆手拒绝,“不必了,我喝不习惯酒。”
喝酒误事儿,对酒没有什么好,能不喝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