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装作神游太虚的秋贵耳朵一动,听到算了两个字,他别提多高兴了。
什么事儿都没做,平白得了一块地,怎么算都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当他正打算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之时,就听见林月儿沉声说了句,“一百两银子就把你们困住了?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我有,这一百两银子算我的,只要今日将秋漫赶出去,好不了你们。”
陈氏惊喜抬眸,了干涩的,迫不及待想要拿到一百两,“既然姑娘这般慷慨,我也不好推脱。”
林月儿招呼来翠柳,“拿一百两银票来。”
翠柳将荷包翻了个底朝天,只翻出十两白银,“姑娘,我们出门平常不带一百两这么大面额的银子,要是需要的话,得先和夫人只会一声,说明缘由,再由账房那边支出。”
林月儿听着眉头皱,一群饭桶,堂堂林府千金,怎么能没有银子?
“非得与娘说?上一百两银子都没有?”
已大了,总不能事事都告诉爹娘,很多事可以自己做主,自己决定,还得事事告诉爹娘,多丢脸?
翠柳越说声音越小,“姑娘每月在绫罗绸缎还有胭脂水上花不月钱,每个月都不太够,怎么可能还有剩余的……”
“废!”
陈氏听懂了,原来林姑娘上没有银子啊,没有钱那还办什么?打道回府好了。
“林姑娘,你没有一百两银子的话,我们很难办的,要么我们还是回去吧。”再迟一些,止然回来,更说不清了。
“慢着,你急什么?说了会有银子那就是会有,你这般着急忙慌的走像个逃兵。”林月儿摘下腰间玉佩放在飞鸢手中,“这块玉佩可是上好的和田玉,拿去典当的话,千两不止,够抵那一百两银子了吗?”
飞鸢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而且他私心是不希秋漫走的。
“林姑娘还是将这玉佩收回去吧,总而言之,这件事是秋姑娘与徐家的事儿,怎么好收你一个外人的银子,到时候说不清可就麻烦了。”飞鸢最烦的就是这些娇小姐,一天一个样,此刻将玉佩到手上,来日说这玉佩其实是他的该怎么办?
他就算是全上下走长满了,亦或是跳到黄河之中也洗不清。
玉佩啊,要不得要不得。
秋漫喝着补充气的茶,好笑的看着林月儿,“是啊,林姑娘是以什么份给这个钱啊?不是至亲的银子,到时候府也不会认的。”
阿和应了句,“能是什么份?不就是死皮赖脸非要往徐大哥跟前贴的份吗?”
“大胆,你是什么货竟敢这样说本小姐?”林月儿被到软肋,不得一蹦三尺高。
好在翠柳生生的拉住,顺手将飞鸢掌中的玉佩取了回来,“小姐别气,为了这种乡野之徒生气不值当,平白的气坏了子。银子的事儿,我们再想想办法,这块玉佩尊贵着呢,就这么给秋漫,太亏了。”
林月儿回事秋漫的目,角总是勾着一抹讥笑的弧度,仿佛是在笑话一般。
林月儿什么时候了一个下堂妇眼里的笑话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将赶走。”林月儿铁了心的和秋漫斗到底。
“但是银子……”
“典当铺离这儿不愿,你拿着玉佩去换点银子回来,先将秋漫赶出去。”
“……奴婢这就去办。”
阿和有些担忧的挪到秋漫旁,“秋漫姐,他们好像是去弄银子去了,我们该怎么办?不会真的要宿街头吧?”
“有了一百两银子,住哪儿不行?”就算是日日住在客栈,也能住上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而且也有意从徐府搬出去,要不然日日不知如何面对徐止然不说,还得遭陈氏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