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过纰的原因,一是他们手法娴,做的保,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就算想查,也没有办法查到他的头上来。
二嘛,自然是因为怡红院管得严,想从里头跑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即使有姑娘知道是他做的,最终只能认命的在怡红院当青。
这些年,曹俊过得还算是逍遥快活,看他的大个头便知晓吃喝是很不错。
但他暴戾,懒就像是深植在他生命中一样,只要屋子里还有一口吃的,他就能躺在床上喝酒吃七八天不出门。
距上次出门他也不记得多天了,自然不知道怡红院的事。
“小妮子,你竟然从怡红院跑出来了?有点本事。”
“怡红院已倒台了,你不知道吗?对了,府最近正在查这件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到底想问什么?”曹俊害怕府的人顺藤瓜查到他的上来,不过就是不知道怡红院的证人还剩下几个,要是没剩下几个,他死不承认,府也拿他没有办法。
更重要的是,他上头有人,他们能奈他何?
“我想问,到底是谁指使你掳走我的?”秋漫当时从小五那儿套话得知,曹家村的曹俊就是把卖给怡红院的人之一,还有几个人也是曹家村的,只要找到曹俊就能牵出他们所有人。
离开怡红院之后,理完手头上的事儿便直奔曹家村,这件事拖不得,要是曹俊背后的人知道功脱,可能会再次想方设法的来针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
曹俊的表终于有了变化,“没,没有什么背后的人。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掳你而已。”
秋漫垂眸,将土豆的小贴片放在他的手背上,“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曹俊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格,对他的主子谈不上多忠诚,但要是不说,他可能就被这个小魔折腾死了,要怎么选,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是林月儿,林姑娘让我这么做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给了我一笔银子,说事之后,那些银子都是我的。其实我和姑娘也没什么仇,但这世上有谁不爱银子啊?然后我就……”曹俊知道怕了,自然就将林月儿给卖了,“姑,我求你了,你可别杀我,伤害你的事儿并不是我的本意,实在是林姑娘在背后迫啊。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要是不照着林姑娘的想法做,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这些话,你留着去府面前说吧。”秋漫倒是不意外林月儿是幕后主使,毕竟最近在面前蹦哒最欢的就是了。那么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心狠手辣似的。
“报?姑娘,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和你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报啊?你要是报的话,我岂不是没命活?”曹俊痛哭流涕,一方面是怕的,一方面是子疼得。
“那些被你害的人难不有命活吗?人家姑娘好端端的过着们自己的小日子,而你,为了一己私,就害了他们一辈子,们去和何人哭?又有什么人愿意为做主?”秋漫缓缓起,眼底充满鄙夷,“你这样的人,落得现在这种下场,做活该。”
曹俊依旧在求饶,“小祖宗,你要知道的事儿,我可全都告诉你了,你这样可就不厚道了,留我一命,以后姑娘要做什么,我都唯命是从。”
秋漫角微勾。
曹俊还以为自己的话说动了,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姑娘,真的,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做这种事了,只要你不把我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徐止然有些好奇的看着秋漫,不知会不会因为的几句求饶而心软。
“你这样的人啊,最是花言巧语口腹剑,把天底下所有人都当做傻子一样糊弄,还真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掌之间吗?你此刻答应我不会做的事儿,你扭头一一都会再做,毕竟人本无法更改。而且你应该犯下罪无可恕之事,去牢里赎罪吧。”秋漫冷冷看着他,说的话相当于最后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