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撒谎骗人装可怜,也不觉得燥得慌。”
这么人都说,也知再这么装下去没有好下场,对秋漫愈发的愤怒,“你这贱人,这儿哪儿有你说话的份了?飞鸢,你赶快把银子给我,要是不给的话,我今天就不走了。”
事闹得这么大,飞鸢有的时候在想,要么就把银子给算了,反正不差这么几天。
“秋漫姐,这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要么就把银子给吧,本来是说三个月给一次的,眼看着离下个月也没多长时间,要么这银子……”飞鸢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银票来。
其实他们家爷不缺钱,只是爷明令止他,不能把他有钱的事出去,要不然秋漫姐恐怕会和他绝。
飞鸢转念想了想觉得有理,是啊,秋漫姐为了赚钱如此努力,要是知道爷是个富人,肯定心里不舒服。
不得不说,还是爷顾虑的周全。
“不可。”秋漫按住他的手,“对于这样的人不能破例,你不是说了吗?你与已立下字据,什么日子什么时辰给多银子都是定好的,你要是破例了,不就是坏了规矩?那立下的那张字据有什么意义吗?规矩坏了,以后和你要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而且会找更多无厘头的理由。你不嫌烦?”
对陈氏这种没皮没脸的人,还是很悉的。
“那怎么办?”飞鸢年纪小,没理过这种事儿。
“哪儿那么复杂?就按照事实说就是了。”
有了秋漫的话,飞鸢意识到自己要怎么做了,“陈氏,你不是要与我要银子吗?张口闭口骂秋姑娘是什么意思?爷的银子是归我管的,又不是秋姑娘管的,你骂,难不会将自己的银子给你?”
陈氏听这话好像是飞鸢愿意给银子了,那就不盯着秋漫骂就是了,反正骂秋漫,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行,你把银子给了先。”陈氏着急回去给徐止归做饭呢,要是晚了,归儿又得闹了。
“还记得上次签的文书吗?可是在府画过押的,不如让县令来说说,到底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