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往门口的方向而去,山飞宇没拦,顿住脚步回首红着眼眶一字一顿说道:“我爹爹是谁不需要我多赘述,镇上的事儿我爹说得算,今日你们平白无故的污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
山飞宇又拍了拍手掌,有狱卒拦下林月儿。
“姑娘说得是,免得还得再去捉你一遍,留下吧,你想看的证据,我有。”
林月儿被人控制住,奋力挣扎,尖声唤,“什么证据?就你带我看的这些人,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来?”
曹俊被人带了过来,他冷开口,“林姑娘可能没有想到,之前你打赏我的那些首饰银两,我都存着没有典当,上头可都印着你们林家的私印。都不用我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你们林家的东西。”
林月儿不死心的辩解,“平常本姑娘大方,打赏下人也会随手给几件。你那儿的首饰,我怎么知道你是从何的?”
“既然姑娘说首饰是的,那书信函总做不了假吧?”曹俊混迹江湖多年,也不是个傻的,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生怕哪一天东窗事发,有人查到他的头上,为了给自己留下一张保命符,那些留有林府痕迹的件他都没有变卖,就连平常流用的信件,他也一张张的放好。
林月儿怎么会记得什么时候写过函什么时候用的口头传达……
山飞宇问,“函和信件在什么地方?带上了吗?”
“在我家中的一个暗格里。”曹俊爽快的将地点说出,“山大人,你曾答应我的,如果我将所有事说出,你就会减轻我的罪责。”
“一定。”
……
秋漫回屋,又去了秋进福房中看了下二哥的况,用昂贵的药材吊着,况不会太差,但也没办法好转。
让阿冬去请孙大夫来,孙大夫看完诊之后神凝重。
他与往常一样,开了一些方子,不过这一次却没有着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