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伟对林月儿的痛苦视而不见,“结果将一切搞得一团糟,还得为父去帮你屁,这种事以后要做,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他话头一转,“要是早知你是这副德行,我也好生个男儿继承家业,不必日日跟在你后头帮你善后。”
他在生育方面有些力不从心,多年来只有林月儿这么一个孩子,看了名医无数,好像没什么效果。人到中年也就渐渐接了这种事儿,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赘一个婿,也是一样的。
林月儿气红了眼,角却倔强得扬着,“爹爹这说的是什么话?儿怎么就不能和男儿一般了?你且等着,等止然哥哥了我的幕之宾,我一跃便能当上将军夫人。绝对不会亏待了父亲。”
“何必与那秋漫斗?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值得你一个贵与百般争斗?自降份的事儿做。已有人听见了你所作所为的风声,上赶着来嘲笑爹。要是为我们林家好,就安分一些。”林家在镇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林深伟更是极其在意面子的人。
如今被人当面嘲讽,心里不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笑着应下。
越想越窝火,又喝了一点小酒,火气大得没地儿撒,就来林月儿这儿骂上两句,心里才算舒坦。
“儿知道了。”林月儿的一切都是林深伟给的,把他惹怒没有什么好,还是顺着的心思说话好了。
林深伟又说了一些话之后才离开。
翠柳掐着时间进来,收拾屋子,勤快的把被褥铺好,伺候林月儿歇息,“姑娘,那荷花节一行,我们是不是要改变主意?”
“改什么?爹爹说归说,他一个男人能懂什么?想要当上将军夫人,还不是得靠本姑娘步步谋划?”林月儿嫌弃的扇了扇空气中的酒味儿,转推开窗,“荷花节就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那般做就是了。”
……
山之中的徐止然与秋漫又闲聊了一会儿,一开始秋漫还担心他上的伤有没有大碍,等了一个时辰,只见徐止然的神越来越好,看来蛇毒应该是解了。
秋漫支着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不知何时,脸已埋在徐止然的怀中,而他的手搭在腰上,护着不会从石床上滚落。
不过稍微动了一下,徐止然便完全清醒过来,垂眸看,眼里还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朦胧,“醒了?”
秋漫懵懵的问了句,“昨晚我是这样睡的?”
徐止然起活动了下腰,秋漫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他这么大的个子,蜷在一个山之中一个晚上肯定不舒服。
“本来睡得还算老实,后来可能觉得冷,便往怀里钻。”徐止然说的时候,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见秋漫要走,他突然手扣住的手腕,“以后不要随便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
秋漫微愣,应该还没有缺心眼到和其他男人一起睡吧?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样正直与坐怀不乱。”徐止然难得神严肃的与说一件事。
秋漫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脸,就是相信徐止然的人品才会如此,要是其他男人,早就躲得远远的,哪儿会和对方共一室?
就比如孟海义,就不会与其暧昧的待一个晚上,要不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渣渣都不剩了。
秋漫心思微动,突然转坐在他的上,仰首看他,声音娇,“真的……坐怀不乱吗?”
徐止然眸微深,一只手搂住的腰,另外一只手与的手指十指相扣,吻上桃的。
秋漫惊讶得逐渐瞪大双眼,但本撼动不了他的钳制,只能任他在齿之间攻城掠地。
一吻毕,徐止然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息,清冽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之间,“还敢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