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扭头看他,既暖心又心疼,“我还不舍得你用轻功上去呢,万一出了个好歹怎么办?”
那,岂不是就了一个小跟班?
徐止然面上现出几分惊讶,随后目都变得温起来,他的小秋是在心疼他吗?
随后他又觉得有些苦恼,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见到神医?
金钱亦或是权势,他都有,奈何对方本瞧不上眼。
两人回到徐府就已晌午了,听见马蹄声,阿冬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门口,见秋漫回来,对着招手,“秋漫姐,你回来啦?事进展的还算顺利吗?魏神医答应看诊了吗?”
秋漫顺势拉过的手,淡笑着往屋里走,“见了一点小麻烦,但不重要,魏神医肯定会答应看诊的。”
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不让人留在房间之中,没人知道在弄什么东西。
阿冬有些担忧的站在门口,但又安自己说,秋漫姐说了能就是能撑,不应该考虑太多,无条件相信秋漫姐就好了。
而飞鸢也进了徐止然的书房,神凝重,语气严肃,“爷,属下昨日与陈氏还有徐止归吵了一架。”
徐止然从信鸽上取下一封信,这封信是山飞宇传给他的,说是之前调查的事儿有点眉目,写信示意是否要继续查下去。
“因为何事?”徐止然对他所言不太惊讶,毕竟这种事儿时有发生,习惯了也就好了。
飞鸢一五一十的将事说了,“陈氏等人欺人太甚,而且还辱骂秋姑娘,属下这才一时气不过……”
“无碍,下回要是再发生这种事,就像昨天那么做即可。”徐止然了胀痛的眉心,陈氏与徐止归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很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名义上的母子,总归是要帮衬一点他们。
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能够让人随意拿。
最近做的太过分了,那他可不会惯着他们的臭脾气。
飞鸢沉闷的绪一瞬间一扫而空,“爷说的属下记下了,肯定不会再让他们在徐府撒野。”
“银子照旧就是,其他的你随意,不要让他们蹬鼻子上脸。”徐止然与陈氏相多年,对他们的秉了解的一清二楚,之前他远在京城,用点银子就能把他们打发,但一直上纲上线的找他麻烦,他也绝对不会姑息。
飞鸢笑得灿烂,“得嘞,一些都按照爷说的做。”
这几日,秋漫不再去山上守着魏世隐,而是日日在院子里研究自己的手工,天还未亮,就坐在院子里砍木板,直到天昏沉才回屋。
是日,孟海义与阿和也回来了,孟海义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徐止然算账,他脱了蓑丢在地上,雨滴甩了两人一,气得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说话都不利索了,“徐止然,真有你的,竟然敢骗老子!本就没有府的人去清风寨找事儿!”
徐止然手上在忙活秋漫的手艺活,连头都不愿抬一下,“哦?那可能府的人听说你回去了,也就作罢了。”
“呵,你以为老子会信你的鬼话?徐止然,你故意将老子支开就是为了和漫漫过二人世界,你的心思真不浅,也就漫漫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老子今天非得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孟海义赶慢赶上了山,并没有发现府的人,第一反应就是徐止然骗了他,但安全起见,还是在山上等了两天。
连衙门的影子都没有瞧见,那一刻,他想明白了所有事儿,带着阿和怒气冲冲的下山,打算好好的教训徐止然一顿,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打不过我。”徐止然冷冷看了他一眼,虽说话语之中没没有什么轻蔑的绪,伤害不大,侮辱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