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秋漫心里有预,应该和突然登门的这几个人有关系。
阿冬没见过这种阵仗,也觉得氛围有些凝重,应该没有什么好事儿,张的跟在秋漫后,一双圆眼警惕的盯着他们。
想好了,要是这些人敢对秋漫姐不利,拼死也要救下秋漫姐。
秋老爹低垂着眉眼,不敢直视秋漫的眼睛,“是这样的,你大嫂呢,见你日日闲在家中也不是个事儿,就擅自做主帮你说了门亲……”
听到这句话,秋漫扭头就走,什么玩意儿?见一日不嫁出去,一日就不舒服是吗?
秋陈氏日日在家中真是闲得慌,脑子里都在想着以什么价钱把卖出去合适。
秋老爹早就料到与说了之后,会是这副反应,长叹了口气,伫立在原地。秋陈氏当即追上秋漫,对秋老爹说,“爹,你看看什么模样!你再这么纵容下去,我们秋家可就得毁在手上了,一把年纪了还在家中啃老,也不想着减轻点家里的负担。”
秋老爹想了想,是这么个理,既然已决定这么做了,不能因为甩脸就放弃,毕竟陈家人还在看呢。
他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秋漫,不准走!”
其实秋漫可以完全不听他们的话,一走了之也不是不可以,但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牵挂,就是的二哥。
二哥还在他们的手上,要是一走了之,二哥肯定会到的牵连。
停下脚步,缓缓转,发丝在晨曦下划过一抹决绝的弧度,“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秋陈氏瘦削刻薄的脸上终于挤出一抹笑来,“你这副是什么打扮?还不进屋好好收拾一下,见见未来的相公?”
秋漫厌恶的视线从脸上转移到他旁站着的男人们上,一共三个男人,个个都长得头大耳,眼睛小的只剩下一条,更重要的是,里面最年轻的应该都已四十好几了。
秋漫挑眉,脸上仿佛写着,“你没在开玩笑吧?”
秋陈氏假装热络的与秋漫说话,指着三人中最丑最胖的那个,“这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屠户,家里有钱的很,因其夫人去年没了,正想找个续弦。你也嫁过一次的,也不算亏,以我们家的份,能让陈大哥看上,是天大的福分嘞。”
说到这儿,秋陈氏回首冲着陈泉有谄一笑。
那画面太,秋漫都没眼看。
陈泉有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故意出自己的金链子,“说得也没错,其实我这样的家庭找续弦,完全不用找秋漫这样的,毕竟你们家什么样,我们村里人都知道,要房子没房子,要地没地的,就算是想要你们家拿嫁妆,应该也拿不出来。”
秋漫冷眼看他,倒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他见秋漫不说话,并且被的目看得有点心慌,就转了话头,“谁让你家嫂子和我是亲戚呢,你嫂子把你夸得是天花乱坠,我见你也觉得不错,反正你家都已收了我的聘礼了,见面也就走一个形式罢了。你看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合适?”
“聘礼?”秋漫想起之前秋进才胡乱收年俊的聘礼所引发的一系列事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按理说秋家人不应该再这般愚蠢的惹祸上,倒没想到,这家人见钱眼开,只要对方给钱,让他们做什么都行,完全不会考虑会不会有问题。
秋陈氏接着说道:“哎哟,陈老板有钱得很,怎么会在意钱这种东西?陈老板在意的还是家和万事兴,想找个贤助。”
秋漫角了,询问比较好说话的秋老爹,“爹,聘礼在什么地方?”
面对儿迫切的目,秋老爹也不好隐瞒,指了指屋中的角落,“那几口箱子就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