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胖得和猪圈里头的小猪仔有得一拼,跌倒在地的时候,屁还在地上圆润的弹了几下。
刚落地的时候,他死死拽着荆条,微张,茫然的着陈老夫人,似乎是旁人的惊呼声惊扰到了他,他才讨巧似的哭嚎出声。
“疼,呜呜呜,祖母,青儿疼。”
陈老夫人心疼的飞奔到他跟前,二话不说抱起他,怜惜的拍着他的后背,“乖,不疼,祖母帮你教训这不懂事的贱人。”
过陈青手中着的荆条,狠狠的往倒地的侍上去,“死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摔我的心肝宝贝?不想活了是不是?要是我的乖孙儿摔出个好歹来,你赔得起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给我孙儿解气!”
刚才还上了年纪连动弹都不能随便动弹一下的陈老夫人,陈青那一摔就像是打通了上的任督二脉,一荆条挥舞得虎虎生威。
哀嚎声不绝于耳,侍被打得皮开绽,昏死过去。
本来还哭得出蛀坏的后槽牙的陈青看见这一幕,欢喜的出手来拍掌,“打得好,打得好,往死里打。”
陈家大多数人对于这种打骂习以为常,为奴为婢者和畜牲没有两样,只要不打死,府不会追究。
倒是苦了刚来的几人,见了这一场腥的打骂,空气之中的腥臭味混合着腥味,让舟车劳顿的几人忍不住反胃。
小五僵的别开头,深吸两口气压下胃里的翻涌之,不知为何,看见这种画面,不由的让想起在怡红院中的痛苦历。
小的时候也常挨打,挨打的理由五花八门,唯一的区别就是打得半死还是昏死。后来年纪渐长,打骂了许多,多亏了机灵有眼。
不过儿时的那段记忆就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不时的翻出来扎几下。
鼻尖突然嗅到一清香,像是薄荷混合着甜橙的香气,腔之中的苦闷一扫而空,定睛一看,是秋漫递过来的一个小香包。
“拿着试试。”秋漫松手,香包小五手中。
当小五激的视线落在上之时,已将视线调转,但这并不妨碍的心逐渐飞扬。
回忆过去那些苦楚做什么?反正跟在姑娘边,姑娘有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了。从今以后,就是堂堂正正的人了,不是旁人能随便打骂的奴仆,有什么好怕的?
秋漫单手撑着下,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场戏,为了功脱,就算再厌恶,也得将这场戏看完,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在其中扮演一个重要的角。
陈青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鼓着掌大笑,“好,打得好,好,打得好。”
陈老夫人丢下荆条,怜惜的抚他的脸,“乖孙儿,明日就给你重新买几个机灵点的侍来,你喜欢骑哪个就骑哪个,保证你不会跌下来。没摔疼吧?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陈家就陈青一个独苗苗,宝贝得很,属于掉一头发都得心疼半天的况。
熊孩子本就没摔疼,故意大哭不过是演出来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让陈家人心疼,再借他们的手把犯错的侍好好教训一顿,他只需要站在一旁欢快鼓掌就好了。
别问为何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怎么这么有心机,不过是和他的父亲学的罢了。他常看见父亲骑在的上,还常打得他们嗷嗷。
他也就有样学样的把侍当马骑,还喜欢拿荆条在们上,不懂做的是什么,反正开心就行。
陈青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见大夫没意思,见大夫还得吃药,吃药苦,不见大夫!
还是骑人有意思点。
他在陈老夫人怀中闹腾,“骑人骑人!”
旁边一堆围观的观众,陈老夫人并不觉得燥得慌,一门心思都扑在安抚乖孙子上,“好,都依你,骑人就骑人,你瞧着这些丫鬟婆子,喜欢骑哪个就骑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