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秋家,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把他们打发了,才不会一直纠缠在和漫漫。
要是再来一次今天这样的失踪,他怕自己会发疯。
秋漫无所谓的起袖子,将斑痕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对狗尾草过敏,为了不被李大夫查出来,路上我一直用狗尾草涂抹在,不过不必担心,过敏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徐止然的眼深沉的能滴出水来,握着手腕的手了,“以后不准做伤害自己的事,等着我去救你。”
秋漫轻轻的嗯了一声,尽显子的娇俏,有人护着的觉真不错,可惜他是曾的小叔子……
要是两人的关系变一下,是不是就有一个明朗的未来?
徐止然察觉到绪细微的变化,以为是折腾了两天累了,催促赶回房休息。
二传来瓷破碎的声响。
秋漫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便提上,见地上一滩打碎的药,而秋进福则是脸发白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飞扑上前,握住秋进福的手,呼唤着,“二哥,听得见吗?二哥?”
站在一旁照顾秋进福的阿冬声音已带着哭腔,“姑娘,二哥不知怎么了,喝了一口药就吐了,就了现在这副模样……”
徐止然的手轻轻搭在的肩上,想尽快让安定下来,扭头吩咐飞鸢快马加鞭的把孙大夫请来。
孙大夫来得很快,诊治得也很快,神非常凝重,“近日是不是让他劳累了?”
阿冬点头。
都怪,怪没有照顾好二哥,要是二哥没有被带走,二哥的况也不会变得如此严重。
“唉,况本就不好,只能静养,现在他的脉象乱得一塌糊涂,吃再好的灵芝人参都不顶用。”
“孙大夫,你一定有其他办法的是吗?”秋漫脆弱的仿佛风一吹便能刮走。
治好二哥是近来唯一的希,怎么能……
“无力回天,就算姑娘你说再多,老夫也没有办法。除非啊,让人去请魏神医,要不然,真没辙。”孙大夫爱莫能助,朝着徐止然行了一礼,连诊金都没收就走了。
阿冬难过不已,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反倒是秋漫安,“我准备的工很快就能好了,明天我们就进山!”
阿冬用手背随意的抹了眼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