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月儿做的这些事,林伟深并不陌生,素来是的风格。
“后来呢?”好端端的怎么会惊动县令?
县令那人他得很,有利可图的事儿才能喊得动他。
“原来县令是来找和秋漫一同被关押进牢房的魏神医,听说魏神医是鬼谷谷主。当时县令恰好看见牢头要对林家人用刑,拦了下来。对魏神医点头哈腰。”翠柳说到这儿被林月儿打断。
“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东西?那个残废算哪门子的神医?爹爹,你可一定要为儿做主。儿的手脚就是被他折断的。他自己是个残废,还想儿和他一样变个残废。动用私刑怎么了?他那种人,就算是打死都算是便宜他了!”林月儿恨得咬牙切齿,一激动,手脚便疼得厉害。
“爹爹,我的手脚不会就这样废了吧?那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闭,让翠柳说。”林深伟眉头皱,魏神医是什么来头?就连县令都得对他点头哈腰?
翠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林月儿,又看了眼林深伟,得到他的肯定,才敢开口。
“夫人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县令请魏神医离开牢房,但魏神医偏偏不走,说是林家人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不愿走。因夫人和小乔小姐曾谩骂过他,所以他想让夫人还有小乔小姐得到应有的惩罚。”翠柳不敢继续往下说。
“继续说!”林深伟着气,心里已有不好的预。
翠柳说:“魏神医要们的两条,县令害怕得罪陛下,就照做了。”
“岂有此理!”林深伟脸憋猪肝,在翔镇,从没有人能让他如此难堪,“所以秋漫那几个人呢?”
“已跟着县令离开,回了徐家。”
林深伟盯着只剩半条命的林月儿一眼,“我去问问县令,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刚转,就见县令边的一把手师爷。
“原来是师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师爷拱了拱手,“老爷让我来说一声今天在地牢里发生的事儿。”
林深伟脸极其不好,耐着子和他寒暄,“还有什么好说的?事不是已很明了了吗?就是县令下定对我的人下手,还把的给打折了。县令要是不给我一个代,我就一纸状书告到京城去,必然要为我林家讨一个公道。”
师爷笑笑,让林深伟先平缓一下心,不要这么急,如此焦急,对解决事一点好都没有。
“县令的确是下令伤了林夫人,但事出有因。因为林夫人误抓和辱骂的可是陛下的恩人,鬼谷谷主,林老爷,你总不能连陛下的面子都不给吧?”
“什么陛下的恩人?我看你们就是胡言乱语!”林伟深不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既然林老爷想写状书送到京城去,就这么去做好了。”师爷闲适的看着他,“看看陛下是不是维护魏神医。”
师爷又和他说了一些京城中的事儿,还拿他的把柄来威胁他,“大人就说了这么多,如此抉择还是得看林大人的意思。”
林伟深最终对他所说的深信不疑,“按照县令大人的意思,我得息事宁人是吗?”
“也不算是息事宁人,而是我们所有人都斗不过魏神医,人往高走,水往低流,这件事,林大人只能低头。”
“那我人的……”
“林老爷,那可是林夫人咎由自取的,非得上私刑,还骂神医是残废,那不是明目张胆的让人留话柄吗?”师爷叹了口气,好心劝说道:“终究还是了管教,林老爷不要一门心思都在其他事儿上,而忽略了这种事,今天的事儿就当做一个教训好了。”
林伟深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够咽下这口气,送师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