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茫然的盯着天花,“那残废是个神医?还是个陛下都得忌惮的人?”
林伟深一进屋就在脸上甩了一掌,打得脑袋懵懵的。
“看看你做的好事儿,你娘因为你生死不明,你表妹因为你而废了双,你还要害我们家多久你才满意?”林伟深没想到养出这么一个败家的儿,早知如此,就应该把掐死在襁褓之中。
“你打我做什么?是我让那残废对娘动手的吗?我也是害者好不好?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打秋漫啊,打我做什么?我们今天变这样,都是一手促的!”林月儿一张,里都是。
“之前我不就早与你说过,不要再和秋漫纠缠不休,你偏不听,才有了今天这种局面!”林深伟挥袖离开,去了林夫人房中。
林夫人还没醒,孙大夫在一旁照料。
“怎么样了?”
孙大夫淡然的回了句,“打得有点狠,骨头都碎了,怕是以后这双都用不了了。”
林夫人有应的睁开眼,声音喑哑,“夫君……”
林伟深看见就来气,“看看你教的好儿。”
以为醒来能够得到丈夫的安,没想到刚醒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的月儿?月儿知书达礼……”
“看看把我们全家带怎么样的地狱!”林深伟没有悲痛,心里只有无尽的怒火,“来人,帮我写一封休书来。”
林夫人慌了,“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写什么休书?”
“我林伟深没有残废的夫人,你这样就是丢我的脸。”林伟深转几笔就将休书写好,将墨迹都还没干的休书甩在的脸上,“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徐府。
几人洗漱之后,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纳凉,秋漫本来想做一个水力的风扇玩一玩,最近忙得不可开,一直没有功夫动手。
秋漫温的看着徐止然,“今天你怎么来得那么巧?知道我们几人在牢里?”
徐止然同样温的看着,耳尖有点红,“不算巧合,孙大夫在林家帮林月儿看诊,听说你们在牢里,就让小厮来通知我。”
“那你如何说动的县令?”秋漫有一点想不明白,县令对徐止然未免太过于宽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