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二哥眼里闪着水,眼角通红,他想不通,这才过了多长的时间,事怎么就变了这副模样?还记得离开之时,秋老爹的模样历历在目,回来之后,他只剩下一寒凉的骸骨。
陈家人!他一定会为秋老爹讨回公道。
秋漫对秋家人没有什么太深的,但也不想被人欺负到头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是真的以为秋家没人了吗?
“二哥,我陪你一起去,一定要弄明白事的真相。”
有一件事倒是引起的注意,邻居大妈说秋进才夫妇两儿拿了银子之后就消失了,那么秋进宝呢?秋进才他们有将秋进宝带走吗?
如果没有带走,他一个人会在什么地方呢?
几人搭上马车,又往陈家赶,好在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但路上偏偏见了徐止归还有陈氏。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丧门星啊,听说你们秋家全都死绝了,你这是上什么地方去啊?”陈氏说话尖酸又刻薄,不得用唾沫将秋漫淹死。
秋漫解开马车上的绳子,一堆沙子往下,刚好淹没了的脚踝,两人的脚都深深陷泥沙之中,一时之间拔不出来,有些稽。
“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净干这么损的事?”陈氏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上前把秋漫给撕了。
听说秋漫将徐止然迷得神魂颠倒,天天出双对,可曾将这个娘放在眼里?
“你怎么这么喜欢喷粪?秋家的事你了解多?就出来指手画脚!”秋漫连眼神都不愿给留,让车夫赶把车开走,多看一瞬都觉得恶心。
阿冬也狠狠的剐了陈氏一眼,“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我们家的事儿和有什么关系?非得出来说上两句过过瘾。”
转眼几人便到了陈家,陈老夫人正在门口纳凉,看着陈青逗弄蛐蛐。
秋进福毫不克制的走上前,单手拽起陈青,拖拽着他到陈老夫人面前,“好好看看你的乖孙子!”
陈老夫人尖着站起,“怎么回事?你是谁?竟然来我陈家撒野,你把我陈家当什么地方了?还有,你抓我家青儿做什么?你赶放手,要是伤着他哪儿,我肯定和你没完。”
陈青在半空中划拉着手脚,试图从秋二哥的手中挣脱,但他终究高看了自己,只能够吊着,不上不下,难得很。
陈老夫人上前一步,想将陈青从他手中救下,却被秋二哥一挥手推开了。
陈老夫人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里一直念叨着哎哟哎哟哎哟……
“祖母,救我!”陈青咿咿呀呀的着。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老夫人视线转了一圈,瞬间对上秋漫冰凉的双眸,“你不是那个得了湿搵的秋漫吗?你怎么满大街乱走?”
老妇人吓得脸都青了,一会儿用帕子遮脸,一会儿用帕子遮口鼻,生怕被秋漫所传染。
秋漫不喜欢被人用这种眼神看,掀开袖,出白净的手臂,“想什么呢?我本就没有得湿搵,得湿搵只是骗你们的话术,要不然怎么能够轻松退亲呢?”
一窒,原来是假的。
这秋家人的心思还真是歹毒,净想着诓骗他的儿子!还是他儿子单纯善良,才会被这种人骗!
陈老夫人扯下脸上的帕子,手叉腰,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你想退我们陈家的亲,我们陈家还看不上你呢!赶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把我爹怎么了?”秋二哥不是来和陈老夫人开玩笑的,而是眼眸含着杀气与说的。
想到那天的意外,陈老夫人不由的抖了抖,“什么把你爹怎么了?你爹不是都已土为安了吗?你们秋家的事问我们陈家算什么道理?”
“你还想骗谁?你们陈家害死了我爹,又想如此轻松了事?”秋二哥甩下陈青,死死的盯着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