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与飞鸢进屋,陈氏被拦在门外。
气急败坏的陈氏接不了这种结局,在门口破口大骂,“杀千刀的秋漫,止然变现在这个样子,和你秋漫肯定拖不了干系!以前还以为你只是一只下不掉蛋的,没想到你心思恶毒的和蛇一样,就是见不得我和止归好。嫂子和小叔子在一起,还真是天下之大稽!”
陈氏的嗓门又尖又急,一些街坊打开门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热闹。
飞鸢气得想打陈氏一顿,但对方是人,又是一个妇,他不好直接动手。
县令不管这些琐事儿,进屋之后就找魏世隐,没想到今天魏世隐的态度出奇的好,他破天荒主动说了一句话,“你能忍有人骂秋漫?”
神医大人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忍不了的!
“不能忍!”
陈氏越骂越难听,一些无中生有的事儿也扯出来,气得肺都快要了,但又想不到任何有用的办法。
突然,一道人影卷到的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被人拖曳到角落里。
定睛一看,站在面前的是黑着脸的县令,而拖曳的是县令边跟着的师爷。
“大人,您是终于发现我的冤,所以要帮我讨回公道了吗?”
“带走,扰乱秩序,须得关押在牢房七天。”县令让师爷把带回去。
陈氏不依,“大人,你这么做可就不厚道了,什么做扰乱秩序?我扰乱哪门子的秩序了?我不过是想为我自己讨回公道而已,有错吗?”
“如果你讲理,自然是没错的,但你站在大街上吆喝,还说一些不对的事,不就是你的错吗?万一有人效仿你这么做,岂不是乱了套?关押七天是最轻的刑罚,你要是拘捕,就不止七天了。”
看见一列捕快向的方向而来,陈氏吓得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大人,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第一次这么做,没想到事这么严重。我不闹了,我回去还不行吗?”
“你当律法是什么东西?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别废话,跟他们回衙门,并且派人通知徐家,把事的始末讲清楚,要是徐止归愿意拿银子来赎人,自然是吃不了什么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