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看出来这个林月儿就是个挑事的,与争论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全都选择闭不谈。
他们默然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林月儿,想直接动手,但又不是他们的对手。
“今天你们要是不按照我所说的做,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衙役也不是吃素的,“姑娘这些话还是留着和县令大人说吧。”
他们油盐不进,林月儿最终只能放弃,与县令可没有什么,直接去找县令,岂不是找骂?
转念一想,这件事和并没有什么关系,这么关心做什么?
最后被骂的反而是?
从天牢门口往外走了很远,林月儿将提到铁板的所有怒火都转移到徐止归上,“你哑了?刚才在那门口站半天,都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无名无份,在翔镇没有地位,比不上林姑娘份尊贵。我要是开口,寻思着应该是无济于事的。”徐止归对这件事没那么上心,他想要的不过是能和林月儿多说上两句话,并且为的心上人而已。
林月儿不爽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是爱莫能助。”
“我明白姑娘的一片苦心,姑娘愿意走这么一趟,徐某就已将姑娘放在心上,以后只要姑娘有难,徐某一定在所不辞。”在衙役面前,他就磕磕绊绊说不清楚话,如今在林月儿面前表忠心,倒是皮子溜得很。
这些话对虚荣的林月儿来说很用,“行吧,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还有这种事可就别找我了。”
回去的路上,林月儿顺便问了句,“对了,最近止然哥哥正在做什么?”
徐止归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两人聊得正欢呢,怎么就聊起了徐止然?要不是徐止然,能有这么多的糟心事儿吗?
林姑娘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迟迟等不到答案,林月儿扭头看他,又问了一遍,“你这是什么表?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和止然哥哥的关系并不好?”
以的眼来看,徐止归无论是从样貌、能力、品格都不配当止然哥哥的兄弟。
但有的时候缘就是这么神奇。
明明是兄弟,但有着天壤之别。
徐止归想好措辞,“林姑娘难道不知道止然已要和秋漫婚了吗?”
“什么?”林月儿惊得连茶盏都没拿稳,任由茶盏跌在地上,弄脏了昂贵的狐狸地毯。
“徐某从不说假话,就在今天,止然回家之时,斩钉截铁的与我们说,他马上要和秋漫婚了。当然,我与娘亲都认为秋漫不会是一个好妻子。毕竟与我在一起的三年,就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没想到这个秋漫手段了得,不仅勾搭上止然,还能够说服止然与亲。还真是奇怪的事儿。”
“谁准他们婚了?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林月儿完全没有料到事会进展的这么快,那秋漫不是还在做生意吗?怎么就婚了?
徐止归低头,没有接话。
他想要说的就只有这么多,接下来要怎么做,那就不是他的事儿了。能够看得出来,林姑娘非常厌恶秋漫。
这下秋漫有苦头吃了。
而正在被念叨的秋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小五抱着一个竹凳走上前,拍了拍的后背,“姑娘寒了?”
“那倒没有,就是突然觉得有些冷,好像有人说我坏话一样。”
“姑娘这么好,还有谁会说你坏话啊。肯定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得人吧。”小五走开继续收拾店铺。
之前老板娘本就没有好好打理过铺子,以至于铺子脏得要命,好多角落都有许多蛛网,都得收拾干净。
要不然客人进屋看见,心里该有多膈应?那心里一旦不舒服,就算再好的东西摆在眼前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