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秋进宝无疑是此行最意外的事儿。
秋漫与孟海义追上前去,拦下那一队行踪诡异的几人。
领头的人被拦住,不由怒瞪秋漫,恶狠狠的开口,“干什么?没事就滚开,别挡小爷的道。”
秋漫的视线快速略过他后跟着的一个小子,他脚上戴着铁链,头深深埋着,要不是还会动,容易让人误会人已死了。
大街上,两人与一对人对峙,气势上丝毫不输。
“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货都敢在老子面前装大爷了!”孟海义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挑衅。
领头的人一歪,对着后的小弟丢了句话,“直接动手解决了。”
他们有好几个人,而他们不仅只有一个男人,还带着个人,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最近都没见什么宵小之辈,刚好你们能给我练练手。”孟海义起袖子,出结实的。
秋漫对孟海义的武力值很有信心,视线不离秋进宝片刻,谨慎的往后退了几步。
那几人迅速分两队,一队看守着戴着镣铐的几人,一队则是冲上前来教训孟海义。
孟海义角一勾,轻松牵制住几人。
集市的百姓们看况不对,纷纷提着篮筐退避三舍,让出的街道给几人打架。
几人打不过,只好让后面的人顶上,看守的人员越来越,秋漫闪到几人后,起袖摆,出手腕上佩戴着的小弩,黄金手镯在日的照下反出奇异的碧绿芒。
有人发现秋漫的行踪,试图对出手,但都被手腕上的黄金手镯晃了眼,齐齐闭上眼。
秋漫给几人一人了一针,而针上粹的是麻醉药,他们沾上就会晕倒,可惜小弩中银针数量并不多,无法同一时间放倒所有人,而剩下的那些只能期盼孟海义能理得干净一些。
一直深埋着头的秋进宝接连听到有人倒地的砰砰声,迅速回头看了眼,竟然看见了自家亲姐,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姐,救我!”
一声喊声惊动了前面打架的几人。
“还愣着干什么?那丫头想声东击西,还不赶拦下?”
孟海义打得真酣,他们竟然跑了,这能忍?自然不能忍的。
“别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们!”几个壮汉朝着秋漫冲过来。
孟海义怎么能让他们几个对秋漫下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人群中间,一人一个过肩摔,如果他们还有力气爬起来,那么就继续过肩摔,直到他们瘫软在地上本爬不起来为止。
孟海义冲到秋漫面前,一只手搭在的肩上,担忧的询问,“觉怎么样?有没有被他们伤到?”
“没事儿,有问题的应该是地上躺着的这几个。”秋漫快速放下手,让袖自动落,挡住手腕上系着的小弩。
秋进宝惊魂未定的拽住的摆,“姐姐,救我,他们几个是人贩子,要拉我去边境干活。边境那种地方,去了之后可就没命回了。”
“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秋漫带着秋进宝去了衙门,将那几个人的恶行告知县令大人。
县令听说了之后,立马派人去将几个人贩子压天牢。
不过半月没见,秋进宝瘦脱了像,整个脸像猴子一样干瘪,都显得凸起。
“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秋漫并不会自动带自己是秋进宝的姐姐的份,先不说秋进宝以前怎么坑害的,就最近一次的行为便差点害死了。
但毕竟两人还是有缘关系的,秋漫总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见死不救的话,良心那道坎过不去。
“我被秋进才卖给人牙子,期间我也想过逃跑,但是每一次都被他们的人捉回来,然后又是一顿暴打。后来,我再也不敢随便逃跑了。”回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秋进宝的子便忍不住的打颤,将整个子一团,仿佛周围的人随时都会有人动手打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