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谩骂,小五第一个坐不住,陈氏对秋漫姐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点数吗?凭什么死咬着秋漫姐不放?
懂了,就是如今见秋漫姐过得不错,心里不平衡了呗。
陈氏第一眼也看见小五这贱蹄子,“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秋漫边的跟屁虫,你维护这个水杨花的人,是得了什么好,连基本的人都不愿意做了?”
秋漫看着陈氏的眼带着几分杀气,“到底是谁得了好不愿意做人?你这般放不下的模样,不就是因为从止然那儿得不到银子了吗?”
提到银子的事,陈氏愈发的上头,这死丫头还敢和提这件事,是嫌命太长了吗?
“我家止然过去对我多好,多听话?自从认识了你,才会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举动来。”陈氏与徐止然相多年,对他的秉还算了解,知晓他格一直是乖巧听话的,要银子就给银子,一直很爽快。
自从认识了秋漫,一切都变了。
“奇怪的举动?我和你儿子徐止归早就已和离。当时就连彩礼的钱你们都要回去了,你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到我头上?你不觉得你在旁人的店门口肆意谩骂又丢臭蛋的行为才是奇怪的举动吗?”秋漫真的无法理解陈氏这种野蛮人,而且那徐止归好歹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既然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没品的事?不能劝着点?
非得让镇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徐家的人和疯子一样?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表示附和。
是啊,既然秋漫已和徐止归和离了,那么未来的日子便是桥归桥,路归路,没道理和离之后,前婆婆和前夫还会跳出来管人。
要真是这么做,岂不是乱套了?
陈氏被说得红了脸,但的脸皮厚,秋漫的三言两语本无法让停止自己的行为。
“还是那么牙尖利,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我今天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脸。还开店?你这样勾搭小叔子的人配开店做生意吗?”陈氏在牢里吃了七天的苦,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家简单洗漱一下,便听说秋漫现在过得那做一个风生水起。
镇上谁没有听说过秋漫的名头,长得好又会做生意,把钱家铺子吊起来打。
陈氏坐不住了,低价买了一篮框的臭蛋就来找秋漫的麻烦。
一直盯着秋漫的林月儿自然也听说了这一场闹剧,高坐在茶之上,喝着花茶,与翠柳说,“这一次我倒要看看秋漫能如何解决。”
“听说他们有事,止然公子已被喊走了。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赶回来帮。”
得了消息的秋进宝从宜家铺子跑出来,噔噔噔跑上找到林月儿,笑嘻嘻的喊了声,“林姐姐。”
要是知人在现场,看见这荒唐的一幕,肯定认为可笑至极。
秋进宝是秋漫的亲弟弟,如今亲姐姐在宜家的铺子门口被人辱骂,而林月儿与秋进宝没有任何的缘关系,可秋进宝就是喜欢得不得了,还脆生生的姐姐。
林月儿朝着他招手,心不错,“怎么样?最近有什么计划?”
“都听姐姐的。”
“那行,我给你一样东西,好好用。”林月儿从裳里拿出一个药包,谨慎的给他,“手脚仔细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我都明白的,姐姐让我办的事儿,我一定记得住。”
下,秋漫和陈氏僵持着。
钱老爷看戏,开心得不得了,对伙计说道:“宜家老板恬不知耻勾引小叔子,看以后还有什么人去他们宜家买东西,呵呵。”
“老爷,刚才那秋姑娘不是已解释过了,说双反已和离,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