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谁让你们进我房的?出去!”孟海义知晓自己中了药,体上肯定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而他的理智至是清醒的。
他要的只会是秋漫,而不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这位公子说话还真是好笑,这哪儿是你的房?这可是我们的闺房。”有位子咯咯咯的笑着。
“那我走行了吧?”孟海义起离开,被几个姑娘拽了回来。
“公子你长得这般魁梧帅气,怎么能这么得不解风呢?银子都已付过了,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可是一分银子都不会退的?不觉得亏吗?”
“是啊,我们姐妹十个虽说比不上头牌花魁,那也是小家碧玉,难道十个人都没有一个能够吸引你的吗?”
“哎呀,公子你上怎么这么烫?还穿的这么厚,不如脱下来凉快凉快。”
最后,孟海义抵不住,与十位姑娘折腾了许久。
当孟海义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好像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棉花上。
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从屋子里出来,都的看孟海义的脸,惊喜道:“这位公子好厉害,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可不是吗?把我们姐妹几人都折腾得够呛。”
孟海义捂住耳朵不想听,快步下,没想到竟然看见一道悉的影坐在桌上。
秋漫已喝了好一会儿酒,还吃了好一会儿菜,看见孟海义终于下,还对着孟海义遥遥的举了下杯,“吃过饭了吗?没吃过的话,添一副筷子。”
孟海义无脸见人,想装作没有看见秋漫,直的出门,走到一半,发现秋漫本就没有喊住他的意思。
他自己倒急匆匆的跑回来,“漫漫,这件事你误会了。”
秋漫用公筷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他里,“包子都堵不上你的?”
孟海义坐下,囫囵吞枣般的吃了好几个包子,没办法,谁让他花费了一天的体力,早就已饿得头晕眼花了。
“漫漫,我们之间……”
秋漫抬眸,冷静的打断他的话,“我们之间早没有可能了,因为,我已打算嫁给止然了。”
孟海义没拿稳酒杯,酒水洒了一,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发狂,但怒火是显而易见的。
“是不是因为我和那几个青子的事,所以你生气才会转头嫁给徐止然?”孟海义无比后悔,要是当时他能够克制住,不那几个青子,漫漫绝对不会生气的。
“不是,我应该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不包含其他的愫,我喜欢的一直都是徐止然。”秋漫单手撑着下,温和平静的看着他。
能理解爱而不得的痛苦,但不能因为对方的爱而不得,所以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他。
的事,是要两相悦才可以的,单方面的坚持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为什么喜欢他,他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孟海义眼里满是伤,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却落得这样下场。
秋漫看上去的确是在认真的思考,随后缓缓笑了,“很简单,就比如说,止然他就绝对不会这样质问我,更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孟海义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什么时候婚。”
“正在考虑。”秋漫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婚主义的人,原来只是没有见那个能够让自己全心付出的人罢了。
这辈子能见徐止然,就已花了所有的运气。
孟海义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一点胃口都没有,口堵得慌,好像是刚才的小笼包吃多了,特别想吐。
秋漫起离开,看见孟海义还活着就行了。
一直被当做背景板的阿和看着揪心,“秋漫姐,你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