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进宝出逃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什么值钱什么就往包袱里头塞,所有的银子也都在包袱里头。
他跃水中,就算逃走,没有银子也是寸步难行。
秋进宝从水底里探出头来,冲着阿和比了个中指,嘶吼道:“把包袱还给我!”
阿和抓着他的包袱就像是抓着他的命脉,“想要东西?那就赶从水里上来,好好的说。”
“做梦,赶把东西还我。”秋进宝气得不行,就算是盛夏的天,夜晚的湖水依旧清凉彻骨。
“我看看啊。”阿和拆开包袱,还找到好几件独属于宜家的饰品,价格都不算便宜,应该是秋进宝趁机顺走的,“这上面雕刻着宜家的章,是我们宜家的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我的包袱里就是我的东西,你休想动我的东西!”秋进宝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就算此刻看上去无比的狼狈,但他的气势还是很足的。
“还有这些银票,好像是秋漫姐的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放屁,这些银票是二哥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
“你有证据证明是二哥给你的吗?但这些银票开户的人可是我们秋漫姐,就算是拿到衙门跟前,衙门也不会认这些东西是你的。”
“你们打定主意不还我了是吗?”秋进宝有点慌,不会千辛万苦搜罗来的银子,除了一些碎银子,没有钱是属于他的吧?
“我看一下啊,好像是有的,你等着。”阿和把包袱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将那些裳和一些小件,一样一样的丢到水里,“看见了吗?这些东西是你的,还不觉捡起来拿走?”
阿和带着银票回到秋漫边,秋进宝上无分文,走是走不掉了,只能够强忍着怒火上岸,跟在阿和后。
林月儿瑟瑟发抖,秋漫上强大的气场本无法忽略,心里十分没底,“秋漫,你到底想干什么?”
秋漫的视线斜斜往的方向去,让其冷不丁的抖了抖。
“我要是不在的话,可听不到这么彩的事。你联合秋进宝对我和孟海义下药,两次。”秋漫嗤笑一声,看着的目满是不屑,“你还可以更险一点吗?就像在沟里头的臭虫一样令人生厌。”
“你说本小姐是臭虫,你配说本小姐吗?要不是你抢走了止然哥哥,我早就和止然哥哥在一起了。”林月儿恨得牙痒痒,特别是看到秋漫那张比自己漂亮百倍的脸,便心生嫉妒。
止然哥哥就是被这张看上去单纯无辜的脸给骗了,才会对如此痴迷,要是揭穿伪善的面,肯定能瞬间发现肮脏恶臭的脸。
这一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一旦止然哥哥远离了,会给止然哥哥带来更好的生活,让他尽快认清秋漫的真面目。
“你脑子里装的不仅是屎,你还迷之自信啊。”秋漫将手中的火折子往前送了送,照亮的脸,“原来你也有脸,我以为你不要脸。”
林月儿歇斯底里的推开,“谁不要脸?”
一阵夜风吹过,熄灭了火折子,四周陷了黑暗。
就在这个时候,秋漫突然出手,掐住林月儿的咙,并且往里倒了一整包的药。
林月儿猛烈的呛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质问秋漫,“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秋漫一个手刀直接把翠柳拍晕了,“不过是以其人之道黄志其人之罢了。”
“什么意思?”林月儿抱着自己的咙,子缓缓下,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的体好像莫名的觉得灼热,那觉仿佛要将其绕尽。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觉既陌生又悉,好像是合欢散的觉。
“不就是你给秋进宝的药吗?这药效和解法,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秋漫垂眸看着,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