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已将林月儿给卖了,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火?这件事我没参与,但我多知道一点。”牡丹了两口气之后继续说道:“不就是林月儿想着一招没办法让秋漫败名裂,就直接想办法让死呗。当时我与林月儿谈话结束之后,我转离开的时候隐约好像是看见了相国寺的静婵大师。谈论的是不是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你们可以拉静婵大师来试试你们的毒虫子,或许什么都会说。”
隔壁牢房。
山飞宇逐步接近静婵,然后盯着的脸看了半响。
静婵终于装不下去,将头别开了一些,怒视他,“还请施主自重。”
“都说静婵大师驻有方,瞧着果然年轻,就连脖子上的细痕都没有。”山飞宇手至其耳后,拽下的人皮面,面之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年龄的脸。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什么况?静婵大师不是静婵大师了?”
“我们的静婵大师呢?你是什么人?”
“你把我们的静婵大师弄到什么地方去?”
那人慌乱的捂住脸,但该看见的别人都看见了,再挡就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了。
起想逃,被山飞宇拽了回来,“还能躲到什么地方去?真以为地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放开我!”
“有什么话,去隔壁牢房说吧。”
……
林府,林月儿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整个人变得愈发偏执易怒,还有些疯疯癫癫的。
翠柳都小心伺候着,话也比往日的,生怕那一句话说得不对,就被给打了。
林月儿睡醒之后,了眼天,“山上的事儿理得怎么样了?”
“还未传来消息。”
“怎么可能这么迟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净是些废。”林月儿又开始暴躁,近来没有一天是过得畅快,若是秋漫死了,倒是能令心舒畅一些。
过了没一会儿,外头传来消息,一五一十的将山上发生的事都说了。
说是秋漫在大火之中被徐止然给救了,如今衙门在彻查这件事,谁都不放过,势必要查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林月儿气急攻心咳了,翠柳让下人赶下去。
翠柳扶着林月儿,“姑娘,需不需要请大夫?”
林月儿癫狂的推开,“还请大夫?请什么大夫?你没听见他们怎么说的?说的是秋漫没死,还被人抓了把柄,那不是迟早会查到我的头上?”
“姑娘放心,他们没有证据,是奈何不了你的。到时候只会像上一次一样,最多是去牢里走一个过场罢了,不会有什么实质的伤害。”翠柳同样没有料到这件事会是这种发展。
姑娘为了万无一失,用了两种方法,怎么会两个都没有奏效?
还被人一锅端了。
“万一呢?万一被发现……那就是个死。”林月儿怕了,也不知道事会如何发展,毕竟秋漫实在太令人害怕了。
秋漫怎么这么有本事呢?
“奴婢没有其他办法了。”翠柳一个小侍,绞尽脑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
“今夜就走,有多远走多远,等避了风头再回来。”林月儿脸苍白,角有一抹红。
被人糟蹋的事儿已传遍了整个翔镇,只要出门,便有人议论这件事,就连林府之中,也时不时传出这些话。
林月儿做不到不在意,但又没有办法反驳,就只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都不去见,什么话都不去听。
又出了这种事,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躲起来,并且躲得远远的。
翠柳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姑娘,我们能逃到哪儿去啊?你千金之躯,哪儿能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