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心烦意乱的拽着手帕,如今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动用最后一张底牌对秋漫使用杀招,不仅秋漫没事儿,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牡丹和静婵在严刑拷打之后肯定会将供出来,那么衙门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离开翔镇,逃离这些纷争。
但就像徐止归说得那样,未免将去往京城之后的生活想得太好了一点。
姨母会接吗?而且寄人篱下的生活肯定不舒服,也没有翔镇待着肆意。
那么的本意应该是留在翔镇,但有什么办法能够令既能留在翔镇,又能够平安无事呢?
徐止归突然拉住的手,“林姑娘,其实在下心悦姑娘许久,要是姑娘愿意与在下婚,在下拼死一定会护住你。”
林月儿在心底笑他天真,他是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儿,要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况,他要是知道的话,恐怕说不出如此轻松的话来。
而林月儿也没有什么兴致告诉他实。
看中的是徐止归是徐止然哥哥这一层份。徐止然是谁?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国将军。如果徐止归愿意为了求,徐止然看在兄弟上,应该会妥协。
林月儿的神终于变得认真了一些,“徐公子,你真的愿意吗?今非昔比,我如今配不上你。”
着软的小手,徐止归心的虚荣被极大的满足,真想一直牵着这双手下去,“姑娘放心,我对林姑娘的真心可昭日月,并不是一时兴起才这么说的。姑娘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我对姑娘的一片真心。还请姑娘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林月儿心底是不屑的,认为对方一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瘸子也好意思求娶?
但今时不同往日,再矜持着有什么用?就算再矜持下去,恐怕是连命都没了。
翠柳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看了一会儿,娇的问了句,“姑娘,我们到底是留在翔镇还是连夜离开?”
眼看着马车就要到城门了。
林月儿掀开车帘盯着黑黝黝的沉闷看了半响,就这么走了,谁甘心?还没看见秋漫有报应呢。
“留下来,我相信徐公子会安顿好我们的。”
徐止归心满意足的将两人领回了家,徐家与林府相比太过于简陋,林月儿就走了几步,脚底便沾了屎鸭屎泥一堆。
也想发火,但今时不同往日,只能生生将那些火气压下去。
“我们这儿终究是简陋了一些,但有利于磨砺我们读书人的子。”徐止归带着两人进屋。
说话声吵醒了已歇息的陈氏。
“归儿,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头?你刚才是不是出门了?出门做什么了?”
陈氏点燃烛火,打眼一看,来人竟然是林月儿,谄的笑着,“林姑娘怎么这么晚还来这儿?今晚是打算在这儿睡的?”
徐止归自豪的说道:“娘,你误会了,林姑娘是来与我婚的,就连嫁妆都已带来了。”
林月儿抬眸看了徐止归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快就说要婚的事儿?刚才答应下来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他罢了,并不是真的就决定嫁给他。
“徐公子,我觉得你可能有些误会了,就是……婚的事儿,需要父母之命妁之言,我们这么草草的决定,恐怕有些不太好。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选个黄道吉日,再好好准备一番……”
其实就是想拖着,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东山再起。
徐止归又怎么会不知道那点小心思,走上前拉起的手,温的看着,“月儿,你就是顾虑太多了,外头什么景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只有你与我尽快婚,我才能护你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