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把人带去书房。”徐止然面很冷,转去了书房。
徐府的院子里人来人往,陈氏又是个泼妇,说话嗓门还大,被吼上两嗓子,恐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护国大将军的份。
飞鸢快速出门接见陈氏。
陈氏此刻是又急又气,急得是徐止归在天牢会不会吃亏,气得是徐止然这小子心思这么深,既然已坐到了护国大将军的位置上,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家里人?
“怎么样?止然怎么说?”一见飞鸢出门,陈氏便焦急的凑上去。
“嗯,跟我来。”飞鸢非常不喜欢陈氏的市侩和功利,连多余的话都不愿和多说一句,但陈氏这人就是个没有眼力劲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飞鸢,你跟着止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他是何年当上的大将军?在京城娶妻了没有?哎哟,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头衔,而是一品护国大将军,娶妻怎么说也得和公主、郡主之类的相配吧?”
在得知徐止然真实份的那一刻,已将徐止然当做比自己亲儿子还要亲儿子的存在。
飞鸢把不想搭理四个字清楚明白的写在脸上。
陈氏碎碎念也不指素来喜欢和作对的飞鸢能给好脸,说话不过是因为想发泄心中所想,并不是需要对方准确的给一个答案。
“你们这徐府张灯结彩的,是在准备止然和秋漫的婚事啊?那秋漫一个下堂的妇人,怎么能配得上护国大将军?就算止然觉得配,陛下未必会这样认为。”陈氏没有见过陛下,但总觉得,以徐止然的模样与份,恐怕是京中许多贵争抢的对象,就这么娶了秋漫当正妻,所有人都觉得亏。
飞鸢忍无可忍,反怒视这,“你来找爷到底所为何事?是为了对爷的事指指点点,还是要请爷帮忙的?”
陈氏脚步猛地一顿,结了半响,“自然是为了救归儿。”
“你要是想事顺利一点的话就闭。以前爷就不喜欢你对他的事指手画脚,以如今你们如此恶劣的关系来看,你再这么作死,谁都救不了你。”
陈氏讪讪的垂眸,“行呗,你们厉害你们说得算呗。尊老爱这四个字都被狗吃了。当年我辛辛苦苦将止然拉扯大,辛苦了一辈子,倒落了这么个下场,是我活该。”
见又开始阳怪气,飞鸢捂住耳朵飞快的带着两人去了书房。
也不知为何,当陈氏看见徐止然那张脸时,就不自觉的安静下来,不敢随意的胡言乱语。
书房之静默一瞬。
徐止然的视线第一时间倒是落在翠柳上,“我记得你,你是林月儿边最的脸的丫鬟。”
翠柳匆忙跪下,“将军饶命,林府的事与奴婢没有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事,也都是姑娘还有老爷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也是被无奈。”
徐止然给飞鸢使了个眼,飞鸢意会,起将翠柳带了出去。
翠柳尖着,“你要干什么?奴婢留在这儿是为了伺候夫人的,你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聒噪。”飞鸢直接手刀砍在的后脖颈上,瞬间晕了过去,耳也清净了。
陈氏瞧见这动静,拘谨了不,说话也不刻薄了,打算打亲牌,“止然,不管我们之间的误会有多大,我永远是你的娘亲啊。娘亲与儿子之间,能有什么隔夜仇呢?你说是吧?你娘亲走的时候你还那么小,要不是我将你拉扯大,你又怎么会有今天呢?”
言外之意,徐止然能当上护国大将军,陈氏功不可没。
飞鸢回来就听见这句不要脸的话,着嗓子讽刺道:“是谢徐夫人你夺了爷考取功名的机会,还是谢夫人你将爷年纪小小就充了军?其实爷能有如今,还不是在刀口换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徐夫人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