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漫开口之后,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飞鸢和小五两人对的话连连点头,十分赞同。
就徐止然的为人,随便去找找有接过他恩惠,甚至是只要是他救助过的地方的人,都是赞不绝口。
什么放任手下的士兵烧杀掠,自己在那搜刮民脂民膏,那都是毫无依据的事。
说到这里,他们还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些百姓会对那些谣言相信这样,甚至说已有了漫城传播,只待一个发的时机。
秋漫在说完之后,绪便降了下来,稍许恢复了些冷静。
想着自己刚才的话,面上便有些挂不住。
这些事若是朝廷能做,或者说他们愿意做的话,怕是早就去做了。现在没有任何消息的原因还能有啥,不就是已表现为他们想要放弃徐止然了。
这件事别人不做,就算是徐止然真的找到了那么一群人想要自证清白,那也没有人会相信。
他们已先为主了这些事就是徐止然做的,除非有非常恳实的证据放在他们的面前,打破他们这一段时间里面浅薄的认知,或许他们才有可能会稍微听信一些。
但是这些原本就扎于他们每个人心中的人想法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打脸和去除,但远远没有办法治。
哪怕是现在众人觉得事已结束,百姓恢复了对徐止然的信任,但是在不久的之后,像这种污蔑的事一定会卷土重来,层出不穷。
这种并不需要耗费多大本,但是能够如此有效的消耗一个将军,这换作任何一个政客,谁不会心动呢?
“算了,方才是我多想了。”秋漫在徐止然温但坚定的目中逐渐软化了自己的态度。
是想的太好。
徐止然拍了拍秋漫的手,稍热的温度落在的人手上,赫然是带来了几分暖意,让秋漫原些低落的心稍微回暖几分。
“你想怎么做?”
在状态恢复了之后,秋漫猛地抬头,目灼灼地看向徐止然。
现在被对方撵的四逃窜的人是徐止然,表面上他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实际上主动权确是都在他这里。
朝廷那边应当是还未商议好才是,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决定或消息。
或许他们应当是在斗,互相牵制之下才没有回答。
若是全员同心同力,哪里还会不把容南山被徐止然杀害的事捅出来,宣扬给普罗大众,让大家知晓徐止然的“真面目”呢?
这其中的真相和可能便是他们还没有互相说服。
毕竟有徐止然在,那对晋国的邻国和敌人来说,那都是一个威慑力。
他们也曾打探过消息,了解在对方的国度之中,究竟是谁的威慑力较高。
然,国人只知徐止然,晋国的护国大将军,战场上的不败战神,对所谓晋帝亦或是其他本不清楚。
所以若是大肆宣扬徐止然的事,还要逮捕徐止然,那不就是等于让敌国知道徐止然不在的事,明摆着邀着对方来攻打自己?
这是徐止然的倚仗,也是他会选择在这种关头来京城的原因之一。
“你说的是。”
“诶?!”
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秋漫错愕的看向徐止然。
方才不是说这个注意不行吗?
不对。
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徐止然也没有开口明确的说不行,就只是没有开口说话而已,但是却让秋漫沉默开始反思。
秋漫有些无奈:“你个骗子。”
“没有骗你,我只是没说话而已。”徐止然悠悠开口,丝毫不承认自己刚才的捉弄。
飞鸢和小五两个人则是眨眨着两双眼睛,像两颗小蘑菇一样在旁边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