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早朝的路上,众人相对以往而言陷了沉默。
并不是今日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而是这一大早的事太过刺激,没有人敢这么大大咧咧的当做玩笑来开。
朝堂上,皇帝已然就座。
还未等众人开口,他就已有了旨意。
“听闻…徐止然他一大早自首了?”
众人闻言先是体一震,然后纷纷低头。
那个负责把徐止然关押起来的知府呢?还有负责徐止然事的人呢?你们还不快点站出来!
然而,等到需要用人了他们才发现,那位竟然没有来上早朝!
“不必看了,他已没了。”
晋帝冷言开口,众人背后一凉。
这“没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明白,关键是此话从晋帝的口中说出,还带着点惩戒的意思,都不由得让众人在困之余心存害怕。
“是。”众人哪里还敢找旁人,自然是害怕又沉默,应了一声之后没敢再说话。
晋帝的心思让人捉不,他们也自觉没有读心的本事,还是不开口报名较好。
“嗯?”
众人自认心甘愿做不开口的乌,但晋帝可不允。
“是!”
在这种时候,还是容枫站了出来。
原先这件事便是他和另外一位共同理。
现在那位已没了,担子自然落在容枫的上。
“今日一大早,徐止然就突然在县衙门口大击鸣冤鼓,引得百姓关注。”
“在知府升堂后,他又姿态傲然和众人争辩,特别是和百姓来来回回数十次,最后被押进了监牢。”
众人听着他开口,陷沉默。
这未免太过简化了一些,徐止然那家伙可没有这么客气啊喂,他可是把那些听信谣言的百姓给怼了个遍,让那些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若是没有衙役的阻挠,或许现场都可能打起来。
但是现在人家已开口说完了,他们要是上赶着给补充不就代表着自己明明知道这件事,但还不愿意开口?
届时皇帝都不知道会是什么表……
“哦?”晋帝眯了眯眼睛,“他以往倒不是会争辩的子,他和众人争议了什么?”
众人:看吧看吧,就是会问到这里!
他们盯着容枫,想看看对方究竟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其与百姓争辩那些流言的真假,为自己的清白进行辩解。”容枫的回答还是淡淡地,明摆着就是简单把这件事掀过去。
他的话说了是说了,但真真切切像是没开口一般,因为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东西。
晋帝拍了拍扶手。
因为他坐在最顶端,现在也没有人敢抬头窥探他的表,所以也就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脸上那种多有些许欣的表。
“还算是有点脑子。”
他轻声开口,这声音轻地只有离得近的人才能听到。但是离得近的哪一个不是人,听了不该听的自然会任由对方消散。
“那你觉得他辩解得如何?”
“臣不敢轻易断言。”
“为何不敢?”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证据,不能够因为一人之言就对事实轻断。”
若不是因为容枫的权势过甚,在他开口说这种胡话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嗤笑出声。
但是现在可是在朝堂之上,更别说面前还有皇上在那里坐着,怎么能过前失仪呢!
但是就看在容枫开口说完话之后,众人脸上或是沉默,或是低头咬在那边忍着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的样子,就能够知道容枫平常的作风究竟是如何。
偏生晋帝还不察,他点点头:“爱卿说的有理。”
容枫心头一喜,下一秒晋帝开口说的话更是让他欢喜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