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从地上捡了一废弃的鱼线,绑在他的手腕上,“有什么话回去和爹爹说吧。”
为了惩治秋进宝,的裳也湿了大半,徐止然走近指了指湿了一半的服,“服湿了,再穿在上可能会着凉,要么回去换一件裳?”
“不了,时间来不及,我要带着秋进宝回秋家村一趟。”日渐西斜,在镇上帮忙的马车夫卸完货就往回赶。
秋漫路上拦了一辆,付了车费就带着秋进宝上了马车。
等马车往外开了一段距离之后,有应般的回过头,瞧见徐止然依旧站在原地看着。
那温缱绻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软,探出大半个子冲着徐止然招手,“我把秋进宝送回去之后就回来了,不要挂念。”
徐止然冲着马车的方向摆了摆手,“我等你回来。”
被折磨之后的秋进宝如蔫了的鱼干一样在车壁上挂着,不敢和秋漫说话,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对于他这种欺软怕的子,秋漫早就预料。
秋进宝乖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就开始作妖,“三姐,这线勒得手腕疼,你帮我解了,我肯定不会跑的。”
秋漫懒得搭理他,连眼神都没有递给他一个。
秋进宝嘟着,小声的骂骂咧咧,声音小得就像是苍蝇一样,更别提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在太阳落山之时,几人回到了秋家村。
秋漫先轻快的跳下马车,随后将心不甘不愿的秋进宝从马车上拽了下来,因角度问题,从外头打水回来的秋陈氏只看见秋进宝,没有瞧见秋漫。
“哟,这不是进宝吗?今天学堂休息吗?”
听到悉的声音,秋进宝不觉得亲切,反而觉得恐惧。
完了,他觉秋漫这个疯婆娘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要是真的和爹爹说了他的所作所为,爹爹肯定得他一层皮。
与其被动,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但秋漫把他摁在小溪里的狠劲儿不像是装的,会不会做出更狠的事儿呢?
在他愣神的瞬间,秋陈氏在他面前站定,将空的水桶放在脚边,“宝儿,怎么了?也不说话也不进屋,莫不是中邪了,你这裳怎么回事?怎么完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