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苏愉辰又仔细一想,不知想到了什么,出了的手,又迅速的落下。
包儿当年已为了他们试毒而死,怎么可能现在又死而复生。
“这只猴儿,是莫名其妙跑来咱们家门口的,我看着和当年的包儿是又几分的相似,虽然它不是包儿,但也定是和我们家里有什么渊源,否则不能够赖在门口不走。”
丁烯慢条斯理的同苏愉辰解释着。
就连昀儿也不点了点头,附和道:“对,阿烯说的极是,保不齐,这还可能会是当年包儿遗落在外的孩子呢。”
没了朋友,又对这小猴儿失而复得。
大过年的,苏愉辰的心头总算是了有藉。
外头,家里的几个丫鬟和柳四娘俩在那帮着忙一块挂着红灯笼,里里外外,好不热闹。
“说好的,过年就回了,也不见人……”苏愉辰满脸懊恼的看着窗外。
据悉,说是今年过了年后,乔秀才也要走了,要奔赴京城去赶考。
一个两个的,都要从大湾县离开。
“今晚上咱们吃火锅吧。”
院儿里传来苏娘子咋咋呼呼的嚷嚷声。
苏愉辰探着脑袋往外瞄了眼,不厌其烦的嚷嚷着:“,还让不让人好好念书了。”
“念书,念书,就只知道念书,有啥出息,不如跟来学武,瞧瞧我们芯儿,一拳头就给你揍趴下了,你还不及昀儿手好。”
苏娘子都已这般年纪了,说话却像小儿似的,还同那孙儿,吵。
苏山在城中又开了一家饭馆儿。
家里上上下下,没人乐意和他学习厨艺,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也就是做个厨子。
能给自己心爱的人,一家人做饭,此生足矣!
于是乎便收下了不徒儿,那一手苏氏卤鹅,名声彻响天下,还有不番邦来的商人,来到了大湾县,第一件事,二话不说就是直奔苏家的卤鹅铺!
“肚已准备好了,还有这些海货!”
“来来来,这是夫人今天包的鲟鱼饺子。”
……
屋里一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唯有苏愉辰却一直都闷闷不乐的耷拉着个小脸,外头都喊了好几声吃饭,他却一直都躲在书房,不做声。
小门吱呀一声被人一手推开。
扎着两个麻花辫儿,穿着桃夹袄面若桃花般的小人儿,探着脑袋朝着屋里瞄了眼,嬉笑着将手心儿摊开,“哥哥,吃糖。”
“走走走,吃饭。”苏愉辰上是这么说的,可一见着芯儿,心中的烦忧,瞬间了大半儿,里还嚷嚷着:“我哪里是打不过昀儿和芯儿,分明那是在让着他们,都看不懂。”
院儿里一片喜气洋洋,过新年的样儿。
苏娘子给大家伙儿都准备了大红包,压岁钱,各个都有份儿。
苏允弦一见到芯儿过来,一把将这小团子给抱了怀里,“告诉爹爹,今儿为什么把人家烟囱给捅了?”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他们家烟囱里,有个鸟窝。”
小人儿眨眨那一双灿烂的虎睛,黏糯的开口说着。
这幅模样儿,搁谁看了,不得心肝儿都要被化了,苏允弦哪儿还气的起来呢,“那就从你的压岁钱里扣,给人修烟囱的钱。”
“哎呀我来瞧瞧,离得老远就闻到了屋里的酒香味儿,我就知道,今儿个除夕夜,定是要上好酒好菜,看看,我来的够及时吧!”
苍老的男声响起。
严敏和苏允弦夫妇二人不约而同的纷纷站起来朝外相迎。
白先生从外头进来,一脸笑呵呵的,手里还提溜着一个又大又老旧的酒葫芦。
他们相隔中间可不得有半年都没见过了,不过——